过继的那个男孩吗?”
“贤锡!慎言!”严氏听到这连忙出声喝止。
听到母亲的话,吕贤锡抿了抿嘴,梗着脖子,站立不动。
吕老太太也没准备放过她:“你母亲生不出儿子,这是事实。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母亲多年无子,按理说犯了七出之罪,也就凤岐那孩子心善,要我说啊,早该将这严氏休了!”
贤锡不服气道:“我家四姐妹,难道不算吕氏后代吗?”
吕老太太道:“小丫头片子罢了,早晚要出嫁,怎么能算后代?”
吕贤锡反驳道:“人有双臂,国有男;人失一臂为残,国无女子则殆;可见双臂、男女同等重要!老祖宗,为何同为女子,你却看不起女子?”
吕老太太道:“千百年来皆是如此。”
贤锡皱眉:“惯例如此,便是对吗?”
“嘁!狂妄,你难道还想改变世道?就凭你一个丫头片子?”吕老太太嗤笑一声。
吕贤锡蹙眉,陷入沉思,半晌才道:“当今世界格局风云莫测,清庭半百年来从未打过胜仗,本就该思变!依我看,藉此提升女子地位,改变世道,未尝不可一试!”
听到她如此狂妄的话,后院的太太们都瞪大了双眼。
有的人嗤笑一声,只觉得她是异想天开;有的人暗下留了个心眼,决定之后要让自家儿女离她远点;有的人眼前一亮,暗道吕贤锡的心气果然与她的诗作一般,豪气冲天;坐在吕贤锡身后的杨灵秀、张盼儿等年轻姑娘,却若有所思,将她的话记在了心间。
严氏皱眉,想要站起身呵斥吕贤锡,却被身旁的樊夫人拉住。
樊夫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着冲她摇摇头,小声道:“别急,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