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几人一直在洞里躲到天黑,都不曾有人前来查看,吕贤锡几人才稍稍放心。
半夜,狗蛋带来了几个土豆、一小碗米饭和一桶水进了洞。
确定了暗号后,吕贤锡等人才从箱子里站起身。
她们在小屋里本来就仅能果腹,从昨晚到现在又滴水未沾,此时连站立都有些不稳。
接过狗蛋带来的食物,她们立马狼吞虎咽起来。
一口气吃光了所有食物,母女几人却还是感觉肚子空空如也,满怀期待地看向狗蛋。
狗蛋:“...就算你们用这种目光看着我,我也不敢偷太多啊!被发现了我可是要挨打的!”
闻言,几人有点失落,却还是感激道:“多谢你了,狗蛋,等我们下山了一定好好报答你!”
狗蛋笑笑,没放在心上:“你们先想想法子怎么下山吧,这么躲着也不是事。”
吕贤锡点点头,问:“外面怎么样了?”
狗蛋嘿嘿一笑:“我去禀告的时候,那个老三正躺在床上在抽大烟呢,听到你们跑了,吓得扑通一声摔到地上,我差点就笑出声了!”
“等他看到屋子里那两具尸体,脸都气青了,砍了那俩货好几刀!最后让人丢下山了。”
狗蛋有些幸灾乐祸:“他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你们,以为你们跳崖了,又派人去悬崖下面找去了。”
吕贤鈖担忧:“要是他们发现悬崖下面没有尸体怎么办?”
“放心吧!”狗蛋摆摆手,“他派下去的那几个人偷奸摸滑的,肯定不会认真找!回来准说你们死了。”
母女几人这才放心地送走了狗蛋。
这山洞正处在背风口,洞口又有藤蔓遮挡,比山顶那四处漏风的小屋着实暖和了不少,母女几人窝在箱子里,也算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吕贤锡被一阵脚步声吵醒,她透过箱子的缝隙向外看去:
来人竟然是刀疤脸老三。
吕贤锡心头一跳,不是说肯定不会找来嘛?
老三手里拿着一把大刀,刀背上挂着一个铁环,随着他的脚步叮当作响。
这声音在山洞里回荡,仿佛催命符一般,让吕贤锡的心脏也跟着这声音紧张地跳动。
老三的脸色十分阴沉,一边走一边阴测测的观察着洞里。
吕贤锡捂住嘴,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一动不动,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
那老三提着刀走到一个箱子前,顿了顿,猛地将大刀插入箱子,随后快速拔出,仔细看了看,又走向下一个箱子。
吕贤锡瞪大了眼,心凉了半截,他果然是起了疑心,在检查箱子里有没有人。
她的目光紧紧跟随着老三,看着他一步一步向洞里慢步走来,每一个箱子都不曾放过。
眼看老三越走越近,吕贤锡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咽了一口口水,努力忍住自己尖叫的冲动。
“三哥!!”
洞外忽然传来了一声叫喊。
“干嘛!?”刀疤脸心情很差,洪亮的声音从嗓子里喷出,在洞内回荡,震得吕贤锡耳朵发疼。
洞外的人显然被吓了一跳,减小了音量,小心翼翼道:“大哥来了,叫你赶紧去见他...”
“哼!”刀疤脸闻言,冷哼一声,又把大刀狠狠地插进了吕贤锡面前的最后一个箱子,抱怨道:“肯定是为了那几个娘们的事!”
他的目光带着狠厉,扫过了剩下的箱子,想了想还是没有继续扎下去,拔出大刀急匆匆的走了。
看他走出洞口,箱子内的吕贤锡还是一动不动。
就这么静静地呆了一刻钟,确定他没有回来后,吕贤锡才放下心来,瘫软在箱子里大口大口地喘气,心中全是侥幸。
太好了,又活下来了。
等到晚上狗蛋过来,才知道今天早上惊险的一幕。
“难怪今天那个老大上来半天没找到老三!”狗蛋道,“后来老三回来了老大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呢!”
“不过之后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我在门口听到那个老大说,‘既然找不到,就跟吕家说她们不堪重辱,跳崖自杀了。’想来之后也不会找你们了。”
“不过...”狗蛋咬唇道,“你们日后若是真的逃回家,可能会被逼死。”
吕贤锡不屑笑道:“我都回家了,谁还能逼死我?”
狗蛋道:“女子的清白不是最重要的吗?若是你们被辱的消息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