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一下,也不会太过显眼。”
谁知第二天一早,吕府里却来了几个客人。
正是吕贤锡的同窗、吕贤鈖的好姐妹,杨灵秀、李君怡和陆筝宁三人。
两人只好一同接见。
一见面,吕贤鈖就和她们拥在一起,泪流满面。
杨灵秀语气有些急切道:“清扬,前些日子收到你的拜帖,家里人不让我们跟你们接触,所以今天才偷偷跑出来见你,咱们长话短说!”
吕贤鈖道:“你们来得正好,我家今天就准备离开六安了。若是你们来得再晚一些,怕是连辞别都来不及了。”
“这么急!?”三人齐齐惊呼。
吕贤鈖点头道:“你们应该也知道前几天我们被堵在家里的事,所以得趁着他们串门赶紧走。”
闻言,三人都叹了口气。
陆筝宁小声道:“你们走得这么急,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吕贤鈖和吕贤锡闻言对视一眼,垂眸失落道:“不然呢?在这里等死吗?”
李君怡闻言,顿时泪流满面,弄得吕贤鈖和吕贤锡有些莫名其妙。
陆筝宁道:“你们别管她,她已经跟我们哭了半个月了。”
吕贤鈖连忙问:“怎么回事?”
李君怡抽泣着回答,说话断断续续的,声音犹如蚊子一般,让人听不清楚。
一旁的陆筝宁听得着急,替她道:“她定亲对象不是个商人儿子嘛,半个月前行商途中被匪徒杀了,富商就上门要君怡守寡!”
吕贤锡和吕贤鈖大惊:“那伯父伯母怎么说,难道真要守活寡不成!?”
李君怡的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从小就对她千般宠爱,所以吕贤鈖第一时间就问她父母的态度。
李君怡哭着点头。
陆筝宁不满道:“若要我说,你不如就和盼儿一样偷偷逃走吧!”
吕贤锡和吕贤鈖又是一惊:“盼儿逃了!?”
陆筝宁点头:“盼儿的主母想在年前就把盼儿嫁给那个老头作妾,她便连夜逃了。”
吕贤鈖不可置信地惊呼一声,吕贤锡也睁大了眼。
看到她们的模样,陆筝宁轻笑道:“想不到,对吧?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盼儿,却是我们姐妹几人里胆子最大的。”
吕贤锡若有所思:“其实君怡逃跑也不是不行...”
李君怡却摇摇头:“我父母待我极好,若我走了,便没人给他们养老了,还会牵连他们...”
“所以说家里太重视你也是束缚啊,若是我,肯定二话不说直接走了。”陆筝宁道,“不过,我父母到现在都还没想起我,应该也不会遇到这种事。”
“好了好了!别话家常了,待会我母亲要找我了!”
杨灵秀打断众人,问吕贤鈖:“你们离开六安,要去哪?”
吕贤鈖道:“先去塘沽找我舅舅,等我大姐完婚了再决定去向。”
吕贤锡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杨灵秀则乐道:“那敢情好!我的婚期定了明年九月,到时候再来与你们会面可好?”
吕贤鈖柔柔一笑:“若是那时我还在塘沽,必然欢迎你!”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