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吕贤锡不感兴趣。
“我还穿了天津最时兴的婚纱,可美了!”
“哦,那种吗?”吕贤锡指了指吕贤钟的婚纱照。
“......”杨灵秀语塞,“我夫家还不限制我,同意让我继续学习!”
“哦,我也在学。”说到这个,吕贤锡倒是来了兴趣,“你进的哪种学堂?是洋人教堂开的那种吗?有什么课程?你学到哪了?能不能把课本给我看一下?”
从未认真上课的杨灵秀:“......”
吕贤锡见她的表情便明白了,撇嘴嫌弃道:“你怎么还跟在六安一样啊,都结婚了,还这么不思进取。”
杨灵秀:“...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点,说话一点都不遮掩,偏偏全能说到点子上,让我都没法反驳。”
“没事,你讨厌吧,我不在意。”
“唉!”
杨灵秀叹了口气,这天是一句也聊不下去了。
但她大老远跑过来,又不愿意就这么回去,想了想八卦道:“你最近怎么样?退婚后有说新的婚事吗?”
吕贤锡摇摇头,舅舅倒是想给自己说亲,不过被自己用年纪尚小,还要为父亲守孝给搪塞过去了。
“为什么不说啊?你长得这么好看,又有才,肯定很多人会求娶你的。”
吕贤锡冷冷道:“在我的目标达成之前,我不会定亲的。”
杨灵秀一愣,也没问她为什么,而是道:“不定亲也好,就不会像君怡那样自杀了。”
吕贤锡一惊:“李君怡自杀了?!不是说要守活寡吗?”
杨灵秀狡黠一笑:“我就知道你会对这个感兴趣。”
吕贤锡皱眉,对她的笑容有些不喜,从小到大的玩伴遭遇了如此厄运,难道就是她的饭后谈资吗?
杨灵秀没发现吕贤锡的情绪,道:“可能是受不了守活寡吧,反正她死了,六安还给她立了牌坊!”
吕贤锡闻言,心情更沉重了,又是一个被旧制度迫害的女性...
吕贤锡已经没心情再跟杨灵秀聊天,找了个借口就把她送走了,而自己则投入了更努力的学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