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和四十年前的太平天国都是农民发起的,却给我们带来了更深的苦痛不是吗?”
元汀兰撑住下巴陷入沉思,良久才道:“这个问题我暂时没法回答你。等我再多找点社会主义的书来看,研究透彻了再跟你说!”
说完,她用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吓了吕贤锡一跳:
“我决定了!我要去天津!在那边就能更直接地接触新思想了!”
吕贤锡以为她只是突然兴起,打趣道:“你若是去了,不就和你心爱的方先生分开了吗?”
元汀兰抿嘴,表情十分严肃:“为了中华大义,儿女情长皆可抛之脑后!”
见她这幅表情,吕贤锡才知道她是认真的:“那你去了天津又住哪呢?”
元汀兰道:“其实我回塘沽之前,父母就给我打点好了,说是有朋友在《大公报》工作,可以托关系把我介绍进去...”
“不过我当时没看到这篇文章,也不想和方先生离得太远,所以就拒绝了。”
吕贤锡了然:“《大公报》还收女子!?”
元汀兰思索:“应该收吧?不然我父母也不会给我介绍。”
吕贤锡也有些心动。
元汀兰一眼便看出了她的心思,拍了拍她的肩:“我先去天津打探打探消息,若是有机会,我看看能不能推荐你。你这么有才,留在塘沽着实有些浪费了!”
吕贤锡欣然同意,如果可以,她当然也想去天津闯一闯。
元汀兰给父母寄了一封信,没几天便收拾行李坐塘沽新修的火车往天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