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身无寸缕的少女。
少女们被丢在屋外冻了许久,身子早已僵硬,倒与真正的盘子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们身上摆满了月饼,似乎形成了些许遮挡,可胆大之人定睛一瞧,却顿时血脉偾张——除了该遮住的地方,其余地方都被遮得严严实实。
许多人感到不忍,可拓跋哈尔却不以为意——他常常自夸为最荒狼的荒狼人,而真正的荒狼人就该知道,除了自己人,其余的人,都该视作猪羊。
“各位大人,我请吃月饼,你们却不动手,这是什么意思?”拓跋哈尔高声问道。
终于,大臣们迫于他的淫威,纷纷小心翼翼的拿起月饼吃了起来,不少年纪轻些的官员,无意间碰到“盘子”,便会面红耳赤,浑身一紧。
一帮胆小鬼,一点儿不痛快!拓跋哈尔见状,大骂道:
“瞧你们弯着腰的样子,就像发了情蹭地的狗,真是丢人……想玩就玩,又顾及这么多干什么!呸!”
月饼很快被吃完,望着桌上一个个体似桃酥的女孩,不少大臣又开始饿了。
所以他们开始享用。
靡靡之音好像会传染,原本只是在角落里响起,眨眼间便传遍了整座王帐。
盘子用完尚需清洗,可席上的盘子们,就连清洗这一步都被省去,上一位大臣刚刚吃饱,盘子就被其余人粗暴的抢去,二人三人共用一盘。
望着衣冠楚楚的大臣们都已变成了野兽,拓跋哈尔感到一种极度的满足,哈哈大笑:
“哈哈哈……好!你们个个都是我荒狼的好汉子,痛痛快快,就该这样。”
望着眼前的酒池肉林,哈尔突然没来由的想起一个人。
自己的亲兵队长,拓跋图。
一条没什么本事,还爱乱咬人的狗。
他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个优点——忠诚。
所以他死后,拓跋哈尔总是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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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大人。”身边少女的呻吟把哈尔拉回现实,原来自己想起拓跋图,忍不住握紧手掌,弄疼了她。
“阿图最:()雪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