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衙役手一指:
“住没你的事,肃静。”
随后领头衙役看向小鱼:
“你是余小芷?”
小鱼也被这阵仗弄得一愣,听得对方问,她一欠身:
“民女正是余小芷,不知大人……”
“立刻去马厩,指认你们坐的那辆马车。”领头衙役打断了余小芷,随后手一挥:
“动身。”
“是!”其余衙役齐声应到,同时往院中奔去。
事出仓促,小鱼已是彻底傻了,不知发生了什么
,直到领头衙役冷声说了句“走”,她才应了一声,懵懵懂懂的领路前往前院马厩。
到得后院,马厩已被衙役们围住整个马厩中总共五匹马,三匹是其他客人的,而那两头高头大马拉的大车,自然便是江笑书一行的了。
“是这一辆?”领头衙役一指,见小鱼点点头,他大步上前,拉开了车帘,只看了一眼,便冷冷一笑,随后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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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证物运回衙门。”
衙役们顿时便行动起来,开马厩的开马厩,开院门的开院门,清路的清路,而衙役头领则一跃上了大车,抬起手来,便要挥动缰绳。
小鱼终于是反应了过来,赶紧伸手一拦:
“大人,你说这是证物?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江公子呢?”
“无可奉告,以府衙的判决结果为准。”说罢,领头衙役啪的一声抽动缰绳,两匹马儿嘶鸣一声,便冲了出去,小鱼一惊,尖叫一声连忙跃开,这才没被撞上。
望着扬尘而去的马车,小鱼心中简直有无数个疑问,每一个都足以拿出来说半天,这些疑问汇在一处,变成了一个最简单朴素的问题——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小鱼姑娘,怎么了?”
却原来是盛于烬,他原本正在打坐修行,却陡然听见小鱼的叫声,立刻出来查看。
小鱼见到同伴,赶紧道:
“刚刚府衙的人来,把我们的大车赶走了,还说,还说是什么证
物……”
盛于烬低下身子,看了看眼前的车辙印,问道:
“这是我们大车留下的?”
“嗯。”
“出事了,我去府衙。你带上劲威和小兰立刻过来。”盛于烬霍然起身,大踏步朝府衙而去。
小鱼心中砰砰直跳,心中不由得涌起不详的预感,她连忙上楼,交上了王兰二人,三人一同朝府衙而去。
…………
先前江笑书一到府衙,便被周自得喝问:
“江笑书,尔可知罪?”
江笑书自然如坠云雾,当即道:
“我?知罪?”
周自得目光森森:
“你在芷江勾结江岳帮搜刮民财,又在我武陵郡强取豪夺,勒索商贩,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江笑书瞪大眼睛:
“什么?”
周自得问道:
“你怀里是不是有五万两银票,加上芷江田产商铺若干?”
江笑书点点头:
“不错,那又怎样?”
这下轮到周自得一愣了,随后他厉声道:
“哼!你敢承认,那再好不过了……”
“承认江岳帮对我求和,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么?这……”江笑书不由得奇道。
“一派胡言!”周自得打断江笑书,随后拿起一张布告,丢了下来:
“自己看!”
江笑书一瞧那布告,顿时心中一寒——布告内容很短,大致意思是,芷江万秦钱庄总掌柜搜刮民脂民膏,强占商铺、大宅、良田若干,同时藏有赃款五万两,证据确凿,下令悬赏通缉。另,其赃物已暗中转移给同党,一旦该赃
物在世面流通,便立刻抓捕使用者。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正是银票编号与地契上的信息……
“江笑书!”周自得的声音传来:
“我原以为你乃忠义之士,来我湘州扫清祸患,先前还对你敬佩有加,谁知你表面上光明正大,实际却暗藏祸心,与奸商勾结,祸害百姓,还敢来我面前装腔作势、惺惺作态,实在是无耻!还不快束手就擒?”
“周大人,你我想你是误会了。”江笑书连忙解释:
“江岳帮向我求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