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脚趾抠地,但如庄桩所说,这确实是他们这次合作视频的小爆点。
这片段不止不能删,还要进行更多的氛围渲染,让搞笑的效果更加突出。
庄桩坐在客厅的餐桌旁,流月坐在沙发上,两人相安无事。
郁怀枳直接向庄桩走去。
庄桩埋头写了半天,听到旁边的脚步声,转过头,才发现郁怀枳来了。
“怎、怎么了,郁总?”庄桩差点被他吓一跳。
郁怀枳看了眼客厅的大办公桌,似是好奇地问:“平时你在哪里做视频?”
“我一般在客厅呀。”他下意识全盘托出,“有时候会去江时野的房间,两人一起商量着剪。”
“你的房间呢?”郁怀枳将整个房子望了一圈。
“那个——”庄桩指给他看,就在江时野房间的旁边。
“你和江时野是分开睡的?”郁怀枳看着庄桩的眼睛,墨瞳深邃,似是要抓住对方眼中的每一丝细节。
庄桩不疑有他,诚实道:“对呀。”
他放轻声音,惭愧道:“因为我容易打呼噜吵到他,哪怕隔着一道墙,有时候江时野那个房间还能听到我的呼噜声……”
庄桩宽面条泪,他因为这件事都有点自卑的,大学时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住校,出去住的。
“这样……”郁怀枳眸中的光浅淡下来。
“你们是因为什么成为室友的呀?”流月突然放下相机,加入话题。
三个人瞬间组成了八卦小队。
而话题中心的庄桩,自豪地挺了挺胸:“都凭我慧眼识珠。”
“我当时在网上发了个后期的招聘,江时野看到了就上门来应聘。”
“不过他那时候技术一般般,应该是自学了没多久,主动说可以只要一半的工资,但想和我合租。”
“我看他长那么帅,”庄桩笑了两声,“就同意了。”
“哇——识于微末,你当时肯定帮了他大忙。”流月瞬间脑补了个温暖治愈的故事。
“还好啦。”庄桩补充:“不过他当时应该确实是缺钱,而且还是欠了不少人的。”
想到郁怀枳对江时野积极的态度,而江时野又表现得那么暧昧,他故意透露道:“那时候他除了要陪我拍视频,给我剪辑,还要参加一个培训机构的培训,忙得昏天黑地,本来就瘦,后来感觉就剩副骨架了。”
流月惊讶:“这么惨?”
“对呀。不过他很励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