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更像是等待被人采摘花朵。
江时野伸出手,指尖撩过发烫的面颊,在这朵开至极研的花瓣上轻抚……
郁怀枳死死地咬住唇。
他从不能抵抗江时野的碰触,更何况如此时般亲昵。
郁怀枳闭上眼,乍然失力,再度投入江时野的怀抱。
急促的呼吸将江时野的耳尖也染上热意。
胸膛与胸膛相贴,心跳声如鼓般敲击着,将激烈的情绪由温度向对方传递。
郁怀枳还在努力平复呼吸。
他伸手,苍白的手覆上江时野平静的胸口。
“这算是施舍吗?”他声音喑哑。
他面上还有残红,目光中更多的却是自嘲之意。
清醒
“施舍。”
江时野将这两个字重复念了一遍。
他注视着郁怀枳,眼中是郁怀枳始终无法读懂的情绪。
他们就像是鱼和飞鸟,明明互不相知,郁怀枳却偏要勉强,兀自不懈地追逐着。
江时野拍拍他的肩膀,声音低沉和缓,竟似有些温柔。
“起来吧。”
江时野站起身。
郁怀枳没动,只是抬头仰望着他。
原本潮热的情绪变得湿冷粘腻,他垂下头,微微偏开脸:“你先出去。”
方才情绪过于激动,两人都忘了郁怀枳这一个月来都寝食难安的生活状态。
江时野微微弯下身,向他伸出手。
“扶你起来。”
简单的一句话,没有任何暧昧含义,郁怀枳却仍然心尖一酥。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手已经覆上江时野的掌心。
江时野手上用力,郁怀枳便被他带起来。
只是站起的速度有些快,郁怀枳眼前黑了黑。
他下意识握紧了江时野的手,眼睛紧闭着,熟练地等待这阵晕眩过去。
江时野将他这副对不良状态习以为常的样子收入眼底。
缓了一会儿,世界重新变得清晰。
郁怀枳睁开眼,如幼鸟孺慕般将视线投向江时野,等待他的下一个指示。
有些乖巧听话的感觉。
江时野指尖微动,莫名想摸摸他的头发,但想起刚才的事,又蜷了回去。
他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你去冲个澡吧,我有些饿了,去做点东西吃。”
话音落下,人也已经走出房间,将房门带上了。
得到指令,郁怀枳便有了方向,未有犹豫就随手拿起一套江时野的衣服,去浴室洗澡。
-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