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变化。
——难道是进过贼?!
不可能吧!
但是庄桩大脑里瞬间闪过一系列贼进入房屋后藏在墙壁、衣柜里监视房主一举一动的各类惊悚故事。
庄桩瑟瑟发抖,第一反应就是先去敲江时野的门。
敲了好几次,没人应声。
庄桩随手抄起摄像机的支架,开始一间间地查房。
……
江时野步步后退,最后身体贴上水台边缘,微微后仰。
郁怀枳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眼睛在窗外阳光映射下格外明亮。
他唇角满是无法自抑的笑意,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江时野。
江时野索性也一手撑在台面上,然后另一只手抬起,指尖轻抚郁怀枳透红的耳垂,拇指则是摩挲着郁怀枳带着亮色的下唇。
他的动作满含暗示意味,让郁怀枳的视线不自觉也落在了江时野略有些红肿的双唇上。
喉结轻动,郁怀枳伸出舌尖,轻舔了下江时野的手指。
背对着阳光,江时野的瞳色比平时略深一些,他双眼微眯,投射出如同猫科动物盯着猎物般的视线。
如果成为江时野的猎物需要报名,郁怀枳一定是起早贪黑最先排队并暗中驱逐掉其他竞争者的那个。
仅仅是被江时野暗含侵略性的目光注视着,郁怀枳的神经便已经激动地战栗起来。
他不再有任何调情的兴致,身体倾下,急切地想要继续刚才在客厅里的吻。
江时野任他动作,偿他所愿。
他的手掌覆在郁怀枳的腰间,温度如同此时扑面的阳光一般温暖。
清新干燥的气息在鼻间萦绕,郁怀枳紧紧搂住江时野的腰,极力与他贴近。
这是他第一次,全身所有感知器官、每寸皮肤都沐浴在幸福的氛围里。
“嘎吱——”
厨房间的门被人试图拉开,但受到限制。
“砰砰!”
门外人开始敲门。
庄桩的声音乍然响起:“里面是不是有人?!”
“唔!”
庄桩的动静过于骇人,郁怀枳一时不察,舌尖从江时野锋利的虎牙上擦过。
瞬间有血腥味弥漫在唇间。
两个人都尝到了味道。
郁怀枳缓缓后退,他的手掩住唇,下意识吸了吸舌尖的血。
很快就没了血味。
江时野眉头微蹙,双手捧起他的下巴,轻声道:“我看看。”
郁怀枳听话地伸出舌尖。
阳光下,舌尖左侧破的小口格外明显。
“看起来不严重。”江时野客观评价。
郁怀枳收回舌尖,对他的评价不太满意。
“可是很疼……”
为了证明所言属实,郁怀枳说话都有些含糊。
他看着江时野,一脸想要被安慰的样子。
可惜没能得到想要的亲吻和安抚。
“喂!里面的人听着!”
久未得到回应,庄桩彻底急了,开始小幅度撞门。
“我告诉你,我已经报警了!你最好不要试图反抗,我——”
他后退五步,做好了助跑把门撞开的准备。
“吱嘎——”
门却解开锁,自己从里面打开。
“卧槽!!”
看到江时野身影的时候,庄桩即将助跑完成,马上要进入飞跃的状态。
他试图控制住自己,然而没有什么用,脑袋依然直冲冲地向江时野方向顶过去。
江时野也没想到庄桩这么莽,哪怕真的有坏人蠢到把自己锁在厨房间,庄桩该做的也应该是把门反锁,将坏人困在方寸之间,同时报警等待援助,而不是自己挑衅般敲门、甚至撞门,甘愿鱼死网破。
忍住将门重新关上的冲动,江时野迅速分析庄桩冲来的动力和轨迹,试图判断退后几步接住庄桩能够受到更小的冲击力。
然而没等他将计算好的路线付诸行动,一个身影骤然出现在他身前。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
“!!!”
庄桩心里只剩下无数的脏话。
就郁怀枳那小身板,要是被他撞坏了,把他卖了也赔不起对方一根头发。
最紧急的关头,庄桩的求生本能让他身上被脂肪掩藏的肌肉瞬间爆发,身体以惊人的角度擦过江、郁二人,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