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骂骂咧咧道:“靠,又被他赢了。”
孟斯故的判断很准确,他丢出第一枚弹药,那侧的火力果然逐渐小了一些。
就当孟斯故乘胜追击,起身做出第二次投掷行为时,陈琰的枪忽然卡壳。
陈琰迅速拉动了下枪栓,想把卡住的弹壳排出。不料在极短的时间内,接连两发子弹朝孟斯故射去……
“孟斯故——”
孟斯故倒下前,除了感觉身体剧烈疼痛,仿佛还听到有人大声喊他的名字。
那声音像极了ke。
“ke,是你吗?”孟斯故闭上眼,躺在硝烟中喃喃,“你终于,来接我了。”
第一次醒来的几分钟内,孟斯故意识模糊,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感觉左肩膀处痛得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撕裂。
他听到有人持续喊他的名字,“孟斯故,孟斯故……”
孟斯故努力动了动唇,力气小到嘴巴也张不太开,别提回应,连一个“疼”字都说不出来。
难受到无以复加,孟斯故脑中蹦出来的完整念头是第二颗麻醉弹算扔成功了吧?那么现在可以睡一觉了,睡过去就感觉不到哪里不舒服了。
可是一声声呼唤强行留住了他,拽着他的心,告诉他一定要多清醒一会儿,不能死。
孟斯故,活着。
活着。
待到再次有意识,孟斯故发觉肩膀已经没那么痛了。警惕心迫使他很快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正在桌旁配药的随行队医。
“白医生。”孟斯故哑声喊她。
白医生转过身,带着笑说:“你醒啦,太好了,再不醒就把我急死了。”
孟斯故看了一圈周围,自己身处一个平房的简陋小单间,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是哪儿?”
白医生解释:“当地人给安排的小屋,他们不方便接纳外来的进村,但是你救了他们的人,商量过后还是腾了间村外头的屋子给你暂住养伤。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你的脚踝和左肩都有伤,好好休息,过几天脚好点儿了再接你归队。”
孟斯故并未全然放松,“现在什么情况?队里其他受伤的人呢?”
“雇佣兵基本处理了,提早跑了几个,不过你没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