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连带着对各个小摊位的兴趣都不经意泄露出了几分。
经过一棵用红色栅栏围着的老树时,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怎么,感兴趣?”严竞问。
孟斯故不置可否,“头回看见把栅栏刷成红的。上面挂这么多香包,站这里一点儿都没闻着味道。”
“估计是为了吸引人。”
听到他们的对话,一位坐在马扎上的男人接茬儿说:“你们外地来的吧,红的可不是为了吸引人的。”
男人胸前挂着个吊牌,马扎旁放着一大块儿布,上面摆了好多个香包和纸笔,一看便知是负责看管顺便卖东西的。
他站起来介绍:“这是我们这儿的传统。百年的都有魂儿,喜欢吉利的颜色。铁栅栏虽然护着它,但是也困住了它,刷成红的,它老人家每天看着能开心。”
孟斯故笑了笑,觉得这个说法很有意思,不论是不是迷信,归根究底图的都是让一个灵魂开心。哪怕那个灵魂不一定真实存在。
他问:“香包用来祈福?”
看管员说:“你说的是别些个地方的做法,我们挂上去的香包不放香料,只放纸,纸条上边专门写你不希望发生或者不想做的事儿。哪天下完雨你再来看,里头的字要是还在,还能看出来,说明树老人家给你挡着了,你不想发生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反过来了。”孟斯故只听说过正向许愿,反向许愿对他而言很是新奇。
看管员见他听进去了,弯腰拿起一个香包,推销道:“试试呗,不贵,最近老有阵雨,说不定你们走之前就能知道答案了。住附近的人没事儿就来买一个,准得很。”
孟斯故有点儿心动,不过还是摆手回绝:“不了,谢谢。”
“来两个。”严竞突然开口。
孟斯故愣了一下,眼睛睁得浑圆,“你信他说的?”
“不信。”
“那为什么……”
“想买就买了。”严竞漫不经心地回答,把钱一交,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纸和笔塞到他手上。
孟斯故只当严竞其实感兴趣,但是碍于身份不好说。毕竟是联邦中校,传出去他在异国他乡系香包、搞迷信,怕是要震惊很多人。
不过这倒是合了孟斯故想要尝试的意。他认为沾了好处就有替人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