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严竞按下阳台门的把手,及时唤了一声:“孟斯故——”
“嗯?”孟斯故拿着药瓶看他。
严竞几大步从阳台走到孟斯故面前,过程中,他没有太多复杂念头,只觉得自己既然能够接受某些情感不动声色地冒头,那么孟斯故不吃那种药也可以。
面对孟斯故疑惑的眼神,严竞说:“我问了下队医,你的药……”他滞了滞,说清这款止痛药片特性的话语到底有些卡顿。
孟斯故问:“怎么了?”
严竞与他对视了几秒,走到一旁拿起水壶倒了杯水,说:“你的药别老是生吞着吃,对食管不好。”
孟斯故点头,“我知道,但是习惯了,我也不太会用水送药。等会儿我再试试。”
可是没有等会儿,严竞就拿过了他手里的止痛片,他手心那片已经倒出来的药也被夺了过去。
孟斯故不解:“你拿药做什么?”
严竞没有回答,当着他的面儿把那片药丢进嘴里,然后拿起杯子几口水吞咽了下去。
“等等,严竞?!”
严竞凝视着孟斯故的双眼,说:“教你。这么吃,药就自然被水送下去了。”
“可是……”孟斯故惊诧之意未减,“可是这药有副作用。”
作者有话说:
嗯呢,小故同学早就知道止痛药有问题惹
说完,孟斯故着急地伸手想让严竞张开嘴巴,但是他没想好具体如何行动,手在空中尴尬地顿住,只得再收回去,改为劝道:“去厕所抠一下吐出来吧,应该来得及。你身上没伤没病,药不能随便吃。”
严竞并未因实情被发现而感到慌乱、紧张或是不悦,相反,他生出了一点儿难以形容的兴奋。
无论孟斯故是如何知道那止痛片有问题的,他今日都有要服用的意思。
错误服用这款药的结果是什么,他们都十分清楚。
严竞耸了下肩,说:“晚了,咽下去了。”
“你……”孟斯故看严竞的意思不像玩笑,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沉默片刻后,他说:“你知道吧,这个止疼片有问题。”
严竞直勾勾看着他,反问:“你什么时候发现发热跟香薰没关系的?”
“第二次有反应的时候。”
“在浴室?”
“出了浴室。”孟斯故声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