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时候,孟斯故的下巴直接红了一片。
严竞知道自己是有意为之。他曾怪罪过身体里另一个人格,觉得那个人恶心又下作,死了都还影响他对男人产生不该有的反应。现如今,在憎恶之上,他愈发多了难以言喻的嫉恨——孟斯故这般战场上强硬、怀中柔软的身体,那个人比他更早接触,且次数更多!
孟斯故对他这些无声的胜负欲倒是没有说什么,他任由眼前的人动作,依然包容一切。
与昨日唯一不同的是今日的疼痛更加清晰。
好在他无所谓疼痛,他再清楚不过,身体疼了,心里顾不上有别的感觉了。
按照以往的情况,一夜两次还不至于令孟斯故失去意识,或许是伤病未痊愈,或许是白天胡想了很多,又或许是严竞的第二次真有无休无止的架势,后来他还是纵容自己靠着严竞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之间,孟斯故感觉有人抽出了自己垫着的浴巾,用湿毛巾给自己简单进行了擦拭。
毛巾擦过肌肤带来阵阵酥痒,怪的是,痒意还爬上了嘴唇,一下一下地要缠着他回应。
孟斯故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因为骄傲如严竞才不会纠缠人,更别提纠缠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
严竞愿意跟他做,跟他亲,无非是解决个需求罢了。
尽管如此,孟斯故依然认为这是个美梦。
不用负责,不会担心被嫌弃,大概是ke离开以后,他做过的最满足最安全的美梦。
雨下了一整夜,生生砸破了孟斯故的美梦。
隔天醒来,孟斯故眯着眼睛从没拉严实的窗帘往外看,脑中的第一个念头是那棵百年老树底下的香包有没有被这场暴雨淋个彻底。
那日卖香包的人让他们写下自己不希望再发生的事情,孟斯故没怎么犹豫便写下了五个字:「不想再爱他」。
依照本地的习俗说法,如果雨过之后香包里的字还在,便是树老人家帮忙挡住了字条,愿意实现这个愿望,那么他就真的有可能做到不再爱ke。
意识到自己居然寄希望于一个传说、一棵大树,孟斯故不由自主感到浓重的悲怆。
与此同时,他说不清自己究竟想不想愿望成真,以及当前他与严竞发生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