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四肢无力,心跳飞快,有好几秒都忘了呼吸,更别提及时躲开。
躲不开了。
孟斯故能感觉得出他和严竞的相处模式也变回到了刚来旅馆的第一天。
吃过饭,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他们前后脚洗澡洗漱,接着一个看新闻,另一个看书消遣,没有争执,没有过多的交流,也不再发生荒唐的亲密行为。
考虑到第二天早晨的任务,他们早早上床休息。但是不到十二点,孟斯故又稍微有点儿烧起来,不太舒服地醒了,继而怎么都入睡不了。
想着严竞在休息,孟斯故没开灯,用手机的手电照着起身,准备再吃一次药。
那瓶退烧药剂已经见了底,还好装药的袋子里还有一板新的退烧药片。孟斯故没多琢磨,抠出一片丢到嘴里,几大口水吞下。结果水喝光了,药还在舌头上,最后才单独咽下去。
到底是没学会用水送药。
刚放下水杯,床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黑暗中传来他的声音:“你在干嘛?”
孟斯故关掉手机的手电,低声说:“有点儿口渴,起来喝口水。”
“哦。”严竞没多说,随即翻过身背对过去。
孟斯故轻手轻脚回到床上,平躺盯着天花板,等待药片生效,不自觉回想与严竞的对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躲开卫生间墙壁的那道裂痕,他发觉自己的反应延迟了不少,还停留在那之前。刚才严竞没回答的几秒钟里,他居然下意识以为严竞又要多问两句,或是像昨日那样起身照料……
严竞没有。
药效还没发挥,孟斯故忍着不舒服想,挺好的,不太过关照,顺其自然,这才是他们之间该有的最正常的相处。或许很多事情根本没有他想象的麻烦,他和严竞也没有他以为的那般绕满牵绊,说到此为止就是真的可以到此为止了。
挺好。
一切回归正常带来的是一夜安宁。
连下了几天雨的路面也很快被晒干,孟斯故起床后从窗户往外看,看不出一丁点儿潮湿过的痕迹。
早晨六点半,他们准时从旅馆出发,租车,取车,根据计划前往研究所附近。行程的时间路线完全模拟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