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直至从电话里听说孟斯故甘愿自困于军事医疗中心陪他,签下他的名字尽力给他留一条退路,内心无法抑制涌出的欣喜、激动和担忧才叫严竞真正明白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可以无所谓性别过往,亦可以为此拼命,放弃所有天生的本性。
然而孟斯故的话伤己伤人,量是再能忍痛,严竞也切实感受到了酸痛感在胸腔内蔓延开来,“所以在你眼里,不论我做什么都永远比不上他,是吗。”
孟斯故万般难受,鼻子酸得厉害。半晌,他摇了摇头,似是放弃所有挣扎,双手如两条失去养分的枯木,无助地垂了下去。
他颤声说:“你比他守信,说让我等你,你真的回来了。”
每次都回来了。
ke很好,好到拥有孟斯故心内的千分万分。
但是连孟斯故也无法从根本上否认的是,这千万分好在现实面前有时难抵一分愿意拼死回来相见的严竞。
说完,孟斯故觉得一颗心酸涨得快要裂开。
他知道自己此时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也无法继续保持清醒理智,于是不顾严竞再一次伸过来试图留住自己的手,看也没看便用力推开,带着手上的红痕及满腔情绪碎片快步离开了包间。
他到卫生间冷水洗了把脸,利用刺骨的寒意逼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
抬起头,镜子里的人眼眶发红,眼睫和脸颊都有水珠慢慢滑下。分不清其中是否有泪液,实在悲哀得尽显狼狈。
调整了好一会儿,孟斯故准备要出去时,陈琰先开门进来了。
“哎,你在这儿。”陈琰不清楚他刚刚发生过什么,自顾自到一旁上厕所,“你等我下,跟你说个事儿。”
孟斯故正好不想太早回到宴会厅,应声停下了脚步,“你说。”
陈琰压低声音道:“‘清道夫’后边的任务不是没完成吗,有人跟我透露,咱们估计要继续去执行,做最后一轮战场清理。完成后也能算一个任务积分。”
听到这话,孟斯故才真正开始上心,“隔这么久了,真的能算?”
“假的我告诉你干嘛。”陈琰上完厕所到一旁洗手,从镜子里看孟斯故,一脸骄傲地说,“好像是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