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ke显然诧异他最先问出的是这些,怔了下,一一解答:“知道你们队伍昨天入境,想见你,所以来了。到的时候你在睡,看你睡得熟,不忍心叫醒。”答第二个问题时,他的语气更轻,似乎怕极了撞破孟斯故努力维持的平静:“今天,应该待不了太久,过会儿就要走了。”
然而孟斯故听了,眼泪还是大颗大颗地掉了出来,倔强地抬手迅速抹去,眼眶迅速不受控地再次聚拢一小汪。
“想哭就哭。”ke伸手用拇指替他抹,“在我面前随便哭,只要别让别人看到,要不等下你的室友要笑你了。”
孟斯故带着哭腔说:“不会,不会的。陈琰他们现在变好了,他们来跟我道歉,还说要帮我澄清误会。别担心,他们对我越来越好。”
“他们对你好是因为发现了你的好,我早看出来了,我们小故可以的。这次任务回去要着手准备毕业了,我也相信你一定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军校老师。”
孟斯故按下他擦泪的手,问:“那我的毕业典礼你能来吗?”
听到这话,ke的笑容僵了几分。
孟斯故盯着他,重复了一遍:“毕业典礼,来吗?”
“小故,你知道,我没办法……”
“我不知道。”等不到肯定回答,孟斯故松开了手,撑了许久的自欺心绪终归碎了个完全,“为什么,你是不是忘了你在n独立国答应过我什么了?你亲口答应的啊,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还要来找我!说走就走,留我一个人等,为什么总要这样!”
说到后面,他几乎泣不成声,捂着脸失力地坐在床边哭了起来。他的气喘不匀,缓了好一会儿才像自言自语般闷声道歉:“对不起,我…对不起……”
孟斯故怎会不明白一个失去身体掌握权的副人格来去不由己,且从一开始,ke的出现便是因为主人格严竞。
主人格的身心状态越来越好,第二人格的消失便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怪不得严竞或ke。
他无人可怪,只是难过。
深切的、无能为力的难过。
曾经孑然一身,孟斯故没想过自己这辈子最热烈真挚的爱情将交付在同一人的两个人格之上。偏偏命运喜爱戏弄,惹得他们注定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