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相信阿塔尔,神色这才软了下来。
“你救他是为了什么?”
迷塞迭看向棘刹问道。
“如果救他是为了让他过之前的日子,对他做伊莱卡做过的事情,我劝你还是给他一个痛快,放他走吧。”
棘刹瞬间红了眼眶,双手握拳垂在身侧。
“不是!”
“我要救他!”
“我想看着他健康快乐。”
“我不会让他在回到以前的生活的。”
“我不是伊莱卡那个虫渣,我不会那样对赫佤琉斯。”
迷塞迭眯了眯眼,暂且相信了棘刹的话。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直说了。”
“他身上的抑制环,是不是解开了之后,身体的自愈能力几近消失?”
棘刹连连点头。
“是。”
“伊莱卡给赫佤琉斯在脖子、手腕、脚腕上都带了抑制环,抑制等级暂且不知。”
“今天给他全部解开之后,他身上的伤还是不见好。”
“只能带他来这里了。”
迷塞迭点了点头,伸手将手里的报告递了出去。
“这就是了。”
“他的精神力失控等级已经很严重了,多年强行用抑制环压制,再加上得不到标记他的雄虫的信息素和精神力。”
“这些都导致了他的精神力受损严重,身体机能极速下降。”
“解决办法,有两个。”
“第一个办法:找标记他的雄虫,提供足够的信息素和精神力安抚,至少五年,每日不断才可以。”
“第二个办法:立刻做清除标记的手术,术后使用安抚剂或者是受到其他雄虫的安抚。”
迷塞迭顿了顿,看向已经递出去的报告。
“不过我建议你们选择第二个方案。”
“因为伊莱卡的凶名,早就在我们医院里传开了,指望他来救床上的雌虫,指不定又会把他折磨成什么别的样子。”
“而且经过检查,虽然他的身体接受了伊莱卡的标记,但是他的精神很抗拒。”
棘刹捏着手里的报告。
报告上,是触目惊心的满页的红色警报等级。
“可是他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也不会跟别的虫交流,只会听从命令。”
“他现在的精神状态,能受得了清除标记的手术吗?”
迷塞迭回答的毫不客气。
“除非你可以让伊莱卡心甘情愿的每日释放精神力和信息素给他。”
“不然的话,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新的问题
棘刹想到了君冥催眠的能力,想到了继续使用催眠的法子,满眼希冀的看向君冥。
君冥读懂了棘刹的想法,摇了摇头。
先不说后续有没有接近伊莱卡的机会,就算是接近了伊莱卡,成功的催眠了他。
如果伊莱卡每日都来给赫佤琉斯释放信息素,只怕没维持几天,雄保会就要上门了。
更何况,对于赫佤琉斯来说,伊莱卡是他的耻辱,如果他借助伊莱卡,恢复神志之后,赫佤琉斯只怕是不能接受那样的自己。
被拒绝了的棘刹满眼落寞。
不过他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催眠的法子在这件事情上,并不适用。
“确实没有更好的法子。”
“迷塞迭医生,赫佤琉斯现在的身体状况,能受得住吗?”
迷塞迭看着床上深睡的赫佤琉斯,眉头并不是很舒展。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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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身体强健的雌虫,都很难受得住清除标记的手术。”
“但是如果他真如你们所说的那样,对外界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对自己也不是很在意。”
“倒是应该没什么问题。”
“说句不好听的,疼痛而已,他受的还少吗?”
棘刹苦涩的看着病床上的赫佤琉斯,他多希望自己可以替赫佤琉斯忍受疼痛啊。
但是有一些过程,是他无论如何都代替不了的。
正纠结着,一个亚雌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是迷塞迭医生的助手。
“迷塞迭医生,我们发现了病虫身上存在新的问题,有一项数据十分异常。”
那助手所说的,很明显就是赫佤琉斯。
“什么?”
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