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就会一股脑的全部反扑上来。”
“棘刹,记得到时候好好安抚他。”
迷塞迭医生拍了拍衣袖,毫不留恋的转头离开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只留下瞬间红了脸的棘刹,还搂着赫佤琉斯的脖颈。
君冥和阿塔尔尴尬的笑了笑。
“那个我跟雄主还有点事,先出去了。”
阿塔尔拉着君冥,匆忙离开了等待室。
房间里面,只留下面面相觑的棘刹和赫佤琉斯。
当然,棘刹还挂在赫佤琉斯的身上呢。
他是为我来的
当房间里面只剩下棘刹和赫佤琉斯之后,安静的很。
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再加上棘刹半挂在赫佤琉斯身上,两个虫挨的很近,几乎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刚刚迷塞迭医生的话,似乎还回荡在室内。
【被抑制了好几年的发情期,光是想想,都是会腿软的程度吧】
“雄主害怕吗?”
赫佤琉斯一只手臂搂着棘刹的腰,让棘刹挂在他身上的动作更近了一些,才开口问道。
“如果雄主不喜欢的话,我可以用抑制剂的,或者自己熬过去。”
“反正之前都是这么做的。”
赫佤琉斯一边说着,一边垂眸,眼角都耷拉下来了,语气也低迷了不少。
看到赫佤琉斯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棘刹脑子里哪里还有那些因为迷塞迭医生的话,而出现的旖旎的念头。
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赫佤琉斯这是哪里的话?”
“我怎么会害怕你呢?”
“我是怕你不能接受我”
“我知道的,对你而言,我可能就是一个莫名其妙就闯进了你生活的雄虫,不顾你的意愿,替你做了很多决定。”
“现在又要把你跟我绑在一起”
“你放心,如果你想要自由,我一定不会干涉你的决定的。”
“只要只要你能想起我来的时候,告诉我你还健康,那就好。”
棘刹在赫佤琉斯面前剖析着自己的内心所想,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赫佤琉斯看着面前急切的想要表达自己内心的棘刹,神色也软了下来。
“没有不能接受。”
“你很好。”
“是我不配。”
“如果我能早一点遇见你就好了。”
棘刹连连摇头。
“不、不、不。”
“我应该早一点来主星的,早一点来,就能早一点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