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盈儿见此笑意盈盈上前,“既白将军,奴住哪里?”
既白睨了她一眼,“自然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他觉得于盈儿肤浅又自以为是,唯一的功劳就是推荐了明月,否则以于盈儿现在这副德行,他非要给她点教训不可。
于盈儿的笑再也挂不住,明月这么丑的女人得他们这么欢迎,而自己这副好相貌却频频受排挤。
不就是会些医术吗?
她不甘心。
她也要做些什么。
对明月来说,有个小帐篷已经很不错了,在俘虏群中,只能露天或者挤在马厩中睡。
里面有一床薄被子,明月简单收拾了一番。
于盈儿厚着脸皮走过来,“明月,晚上我跟你一起睡呗!”
说着就想往里面走,明月伸手拦在她面前,“滚远点。”
一而再再而三利用她,当她是软柿子好拿捏不成。
“你……”于盈儿脸气成了猪肝色。
一阵寒风吹过,让于盈儿接下来的话在寒颤中吞了回去。
“再不走,我就喊人了。”明月没好脸色道。
于盈儿气哼哼离开。
明月刚收拾好准备休息,既白就过来了。
“王爷喊你进去伺候。”说这话时,既白神色已经有些古怪了。
王爷跟前伺候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主子让女子近前伺候。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此女子细致而且容貌丑陋,适合当丫鬟。
明月也疑惑,想破了脑袋就想到一个谢宴不放心她,想多观察她。
风中已经夹杂了冷硬的雪花,打得明月脸生疼。
等进了大帐,里头烧得足足的银霜炭的暖气扑面而来。
地面柔软的波斯毯也在提醒明月身份地位的天差地别。
药已经放在小茶几上,明月走过去后先是问了谢宴的病情,几句下来后谢宴已经有些不耐烦,“为何问这么多?”
明月手已经冻僵,本来想多说会话让手缓一缓,不想面前的男人丝毫没有耐心,不愿多说一句无关的话。
想来雷厉风行惯了,从不与人多说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