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俞俊生着急了,“哎严大妈,严大妈,大妈,我还没有说完呢,您听我说啊……”
……
俞俊生一番真情实意的表演,还热情的给严大妈急救,直把人的人中掐出血来,严大妈没办法,只能‘幽幽转醒’才作罢。
他狠狠松了一口气,“严大妈,您可算是醒了,要不然我可没法跟秦大哥大嫂交代,你说说,我跟您说了几句话您就晕了,这要是传了出去,还以为我把您怎么样了呢?”
“现在好了,你醒了,我也功成身退可以走了,大妈,您好好休息哈,我和我媳妇儿这就回家去了。”
眼见严大妈的脸色越来越青,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俞俊生又笑了笑,诚恳道,
“大妈,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谁让我是一个好人呢?”
严大妈狠狠闭上眼,扯起嗓子干嚎,“儿啊!我的儿啊,你这是得罪了小人啊!”
俞俊生听到了也只当没听到。
“算了算了,她都生病了,年纪又大,万一有个什么怎么办?”会不会赖上自己?
他牵着媳妇儿的手往家走,心里微微叹息,他可真是一个善良的人啊。
这么体谅病人的人可不多见了。
程嘉嘉时不时的转头观察他的神色,十分惊奇,等进了屋子,这才笑道,“你可真是厉害,瞧瞧把人给气的。”主要是脸皮可真厚。
俞俊生可不承认,他十分无辜,“你可别瞎说,我什么时候气人了?我明明是好心告诉严大妈她儿子的事情。又好心的救醒昏迷的邻居大妈,我可真是一个好人。”
程嘉嘉:“……”
她嘴角抽了抽,胡说八道久了,小心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不过见到他安然无恙的回来,到底松了一口气。
这才有心思问起,“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俞俊生也不耍宝了,跟程嘉嘉细细讲了下午仓库发生的事情。
气的程嘉嘉狠狠拍了桌子一下,骂道,“这些人真是从根上就是坏的!”
现在男女作风问题抓的很严,流氓罪一旦定性吃枪子都有可能。
到底一个院儿生活了那么久,且还听说俞父在世的时候和秦为民关系挺不错的,就是这么个不错法?
旧友死了,三番两次的算计人家的儿子,为了一点好处恨不得他去死的那种?
即便是普通的邻居也做不到这个份儿上。
讲真,这个大院儿的邻居虽然奇葩了些,虽然经常吵吵闹闹,但矛盾大到想让人去死的她还真没有见过。
于是,程嘉嘉怀疑的问,“你确定你爸之前跟他关系不错?”
俞俊生生怕媳妇儿气愤之下手上没轻重把东西给拍坏了,赶拿起她的手哄人,“媳妇儿,别拍桌子,手会疼的。”
“多亏了媳妇儿你教我的那几招,要不我今天还真是悬了。”
当时他就是靠着程嘉嘉教给他的几招劈晕了周寡妇,又拿铁丝撬开了仓库的大门,然后又去把秦子文弄晕的。
然后才回答,“我之前十分确定,但现在要重新考虑一下了。”
“改天我带你去一起翻翻我爸妈的遗物,看看他们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程嘉嘉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俞俊生才继续说秦子文耍流氓后续。
“秦子文被抓了起来,处理结果还没下来呢。”
“厂子里会怎么处理这种事?”
“不好说。”
秦子文一定不会承认这件事,周寡妇醒了也不会认,这件事可轻可重,怎么处理还是得看厂子里的意思。
……
先不说秦家人知道秦子文在厂子里乱搞男女关系被抓后的震惊,慌乱。
话说,常大妈知道了是郑海城偷了自己的鸡蛋糕,还去给白晓慧那个小蹄子了,心里一直堵着一口气。
可她又舍不得对着自己儿子发,只能愈加磋磨江秋白,心里才能舒畅。
这两天,江秋白干的活儿越发多了,常大芬经常故意把家里弄脏使唤她干活。
江秋白一刻都不得闲,心里简直是有苦说不出,想跟郑海洋求救吧,可这人也不知道怎么了,竟是比前些日子脸色还要冷。
之前只是当江秋白不存在,现在竟是看她的目光中带着厌恶了。
江秋白的委屈只能往自己心里咽。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