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薄,任何时候都可以。”
“比如,现在。”
尾音拖长,暧昧又缠绵。
陆嘉宁碰到什么,腾的一下站起身,脸上红晕还未下去,又添了分色彩。
没想到这人与贺衍一样无赖。
许承言拉着她的手腕坐下,指腹擦过被他蹂躏微肿的红唇,喉咙一滚,随后移开目光。
终是按捺住心中躁动,将人揽在怀中,“宁儿这般主动,孤很满意。”
他希望宁儿以后也这般亲近他,他想与宁儿亲近,想与宁儿同床共枕。
陆嘉宁不满推搡起身,岔开话题,“殿下上次说教我下棋,可还作数?”
许承言挑眉轻笑,“当然作数。”
“孤的话,宁儿倒是记得挺清楚。”
“那便好好记住孤对宁儿说的话,莫要忘了,被孤发现,定饶不了你。”
他意有所指,陆嘉宁自然听得明白,不接他的话,“殿下现在可有空教我?”
反正要待到下午,还不如给自己找点乐子,也防止他再动手动脚。
许承言利落起身,吩咐下人摆好白玉棋盘,迎着窗边凉风,拉她入坐。
压着棋子刚落下几子,外面传来羽书的声音。
许承言压着不悦冷眼扫过门外,陆嘉宁压着棋子的手一顿,压下心中欢喜。
“殿下有公务处理便赶紧去吧。”
许承言压眸看了眼她,终是放下棋子,“孤很快回来,一会让那小丫鬟来这陪着你,吃什么用什么吩咐外面人便可。”
见她乖巧点点头,许承言起身离去。
书房。
许承言神态恣睢,听着羽书汇报。
“殿下,射向陆姑娘的箭羽已经查明,乃荣王手下之人,盗用庆王骑兵箭羽所为。”
“那波人本是冲着程将军来的,庆王前不久曾递贴于程将军,被荣王得知,不知为何箭羽却朝向陆姑娘射去。”
为何,许承言心中清楚。
程则绪在宴会上不惜动用令牌,荣王自然看得出来他对陆嘉宁的情意,恰逢庆王想拉结程则绪,荣王便耐不住性子。
利箭朝向陆嘉宁,不管程则绪会不会挡下这一箭,他都是得利者。
许承言低沉的眼尾蕴藏着危险气息,声音冰冷刺骨如淬了毒般。
“国公府太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