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舅妈的照顾,心中涌起一阵深深的悲哀。
(悲凉的背景音乐缓缓流淌)
“嗯,人走的时候,很突然,无声无息。”路易凡放下以往一直翘着的嘴和高傲脸庞,因为他清楚,除了眼前这个长得又傻又呆萌的表哥,他没有一人可以倾吐心事。
“那走吧,这几天就住我家里吧,勉强还能空出一间屋子可以住。”亚可见了,强撑出笑容来。
“算了,就你家那破屋子。”路易凡这几天都住奶奶也就是亚可外婆的家中,在那栋黄泥砌的屋子里,在这炎热的夏季里倒还算阴凉,只是偶尔会和地洞里爬出的虫子作伴。
“呃呃,”亚可有些尴尬地笑,想想也是,“那今天去我家里吃晚饭吧,有肉吃,现在回去还不算晚。”
他们来到一条涓流静静的小溪旁,亚可摘下头上刚从衣服扯拽的破布,想要把额头上的伤口给清洗一下,破布交给母亲给重新缝回到衣服上就行。
破布扯下后,亚可捧起清水就往脸上扑,清凉的溪水带走了凝结的血水,也让他忘却了刚刚刺骨的疼痛。
“哥,你额头上的伤口呢?”路易凡有些惊异,刚刚还是被红俊手中的小刀划破的一大道竖直的伤口,现在却丝毫不见。
“咦,不会吧?”亚可伸手指摸摸额头,确实没有一点痛感,甚至刚刚疼得使他嗷嗷叫的两瓣屁股,现在一点也没有感觉——这可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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