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到时候,岂不就能知晓啦?”
忽然,只听桃花女宿金娘有些犹疑的说道:
“曾涂公子刚刚说,相公不但盗取了高廉知府的浑身宝物,还把人家的三房小妾弄得怀了孕!
此事可是真的?”
时迁面上一滞,当下也把眼看向曾涂,笑道:
“此事时某也有些疑惑!
当日是因为高廉那厮下令发海捕文书缉拿在先,我这才去了一趟高唐州府衙,取了那厮惯用的一些宝物!
至于那厮的甚么小妾,我见都没见过,如何能把人家弄怀了孕?
不知曾涂公子,又是从哪里听说来的?”
一听此言,曾涂不禁讪笑道:
“嘿嘿!俺也是在庄子里,偶然听一些庄兵闲聊时说的!”
话音刚落,旁边四公子曾魁便笑道:
“庄兵能有甚见识?
他等无事便聚着一起,东家长西家短,其中又有几分是真的?
大哥竟拿此事来误会时迁哥哥,端是不该!”
曾涂忙抱拳说道:“四弟说得对,却是俺错怪时迁哥哥啦!
不过,哥哥把那梁中书那里得罪死了,只怕此事也不好善了吧!”
不等时迁搭话,旁边贺重宝便笑道:
“嘿嘿!梁中书那厮却是已经死了!”
一听此言,众人不禁再次一惊愣!
不过,无论是史文恭还是曾家五虎,都不是没有心思的莽撞之人!
一见贺重宝说得轻松,便更觉得此事古怪!但是时迁不说,众人也不好来问!
这时,就听赛尉迟陈飞闷声道:
“一个大名府梁中书,一个高唐州高廉,一个寇州高让,哥哥却是要把朝廷得罪死了啊!”
“嘿嘿!陈提辖莫不是怕了?”贺重宝笑道:
“高廉那厮丢了宝贝,是他自己本事不济!
高让那厮死在丰田镇,几乎无人知晓!
高俅也就更不可能会知晓,如此一来,倒也不算把那厮得罪死!
至于枢密使童贯,不过是昔日做边廷大将时,与卢员外起的龌龊!
如今他位高权重,能否记得昔日龌龊都不一定,就更别说得罪了!
倒是太师蔡京那里,不好说啊!”
听得此言,曾涂不禁说道:
“蔡太师是几朝元老,地位比起太尉高俅、枢密使童贯都高一筹!
就算只得罪了他一个,与得罪几个其实也没有甚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