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随着血貔貅史文恭应诺归顺,四公子曾魁当下也抱拳笑道:
“我等兄弟草莽惯了,若是能追随时迁哥哥这般威名赫赫的好汉,实乃俺们兄弟的荣幸!
况且史教师已经应诺追随哥哥,俺们兄弟五个自是也不能落后!
哥哥在上,请受俺们兄弟几个一拜!”
说着,这厮当先沉沉抱拳一礼!
紧接着,老二曾密、老五曾升也一起抱拳道:
“小弟曾密(曾升),拜见时迁哥哥!”
时迁尚未说话,那边丧门神鲍旭猛得大喝道:
“嘿!你兄弟都去拜见了,你这泼才为何还不去拜?
怎地?莫非被爷爷擒捉,你心里还不服气吗?”
此言一出,就听三公子曾索叫道:
“俺倒是有心要去拜见!
可你这厮到现在还不松手,本公子又如何能起身行礼?”
原来到现在,这曾索还被鲍旭提溜在手上呢!
鲍旭一听,不由松手把曾索往地上一丢,讪讪笑道:
“嘿嘿!俺倒是忘了你还被拿着啦!
好了,休要废话,快些去拜见哥哥吧!”
曾索怒瞪他一眼,随即起身朝着时迁抱拳道:
“小弟曾索,拜见时迁哥哥!
若蒙哥哥不弃,俺也愿意追随哥哥身边,悉听调遣!”
眼见曾家四虎陆续表态,时迁自是大喜不已,当下抬手笑道:
“诸位兄弟快且免礼吧!
时某虽然顶着大名府中书相公的名头,却最不喜恁些繁文缛节!”
言罢,又把眼看向还有与赛尉迟陈飞对峙的大公子曾涂,笑道:
“众人皆愿意归顺,曾涂公子却不表态!
莫非心里还有别的想法?”
曾涂一听,左右看看众人后,这才说道:
“史教师和俺四个兄弟都已经应诺追随,俺还能有甚么想法?
只不过在归顺之前,俺这里尚有几个疑惑,还请时迁哥哥先解答一下!”
时迁笑道:“曾涂公子不妨说了听听!”
曾涂一报拳,说道:“哥哥既是大名鼎鼎的贼神菩萨鼓上蚤,本是被高唐州知府高廉通缉海捕的要犯!
怎地竟摇身一变,就成了大名府的中书相公?
若是俺猜的不错,哥哥这个中书相公,怕是来得名不正言不顺吧?”
时迁笑道:“你且接着说。”
曾涂再次一报拳,又道:
“刚刚一阵厮斗,哥哥能走马生擒史教师,那武艺却是厉害的没边儿!
但一人就算再是了得,怕也难以与整个朝廷相抗衡!
哥哥昔日大闹高唐州,不但盗取知府高廉的浑身宝贝,还把人家的三房小妾给弄怀了孕!
此事高廉知府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又是太尉高俅的兄弟,得罪高廉,便等同得罪了高俅!
再一个,哥哥取代梁中书占据大名府,必然也将那厮得罪死了!
梁中书本身就是一方镇守大员,又是当朝太师蔡京的女婿!
如此一来,哥哥便等于是得罪了当朝两位重臣!
若是他等计较起来,不知哥哥又打算如何应付?”
听着这厮连连来问,时迁不禁笑道:
“哈哈!曾涂公子说得差了!
时某不但得罪了高太尉、蔡太师,还得罪了枢密使童贯!
换句话来说,应该是得罪了三位朝廷重臣才是!”
听得此言,史文恭和曾家五虎皆不由面面相觑起来!
就听时迁又笑道:“河北玉麒麟卢俊义,想来诸位都不陌生吧!
昔日他在军中时,曾与枢密使童贯有些龌龊!
后来卢员外更是被童贯那厮除了军籍,还被逼立誓永不再进军伍!
但如今,卢俊义却是我大名府四位麒麟元帅中的东城青龙元帅!
他既入了军伍,又归属时某统管,这岂不就等同于我得罪了童枢密使?”
听得此言后,曾家五虎倒是还没说什么,史文恭不禁笑道:
“竟连大名鼎鼎的河北枪棒双绝玉麒麟卢俊义都追随效力,时迁哥哥果然非是常人!
就是不知我这个枪戟双绝,与卢员外那枪棒双绝相比,谁能更胜一筹!”
时迁大笑道:“哈哈!待去了大名府后,史教师便寻卢员外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