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儿纵然有错,可他也是咱们定国府的子孙,怎能如此棍棒相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弄得这般鸡飞狗跳。”
周桦恭敬地说道:“祖母,弟弟他养娈童,且那娈童是人贩子拐来的,这若是传出去,家族声誉必定受损严重啊。”
周老太太却道,“榕儿只是刚从战场回来,许是受了惊吓,心智有些错乱,能有什么?
再说了,这京城中,养娈童的达官显贵又不是没有,怎的他们可以,我的榕儿便不可以?你好生的便因为这点事来打我的心头肉。”
周甫坚开口道:“可那东边平北侯府的周琮与榕儿差不多年岁,前些日子却是恩科上榜,儿子这”
老太太开口打断了周甫坚的话,用手中拐杖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道是你缘何如此,原的是见了人家的好。
你整日盯着我的两个孙儿,拿他们去跟那平北侯的两个儿子比,你却不想想,你自己与那平北侯比又是如何?”
“我”周甫坚还欲说什么,却被老太太再次打断。
“跪下!”
周甫坚一下子跪在老太太面前,老太太从他手中拿过家法,“你说榕儿不努力,便要拿家法打他。
你不努力,却是不是应该叫老太婆我拿着家法来打你啊!小时候乃公在时,哪次你们挨打不是我劝着,眼下老太婆我劝着你,你倒是烦了。”
周甫坚给给周老太太重重磕了一个头,“既然母亲这般说,那那儿子日后不管他了便是。”
:()开局背抡语,怎么夫子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