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好了,您如果有紧急任务就尽快处理,这里的状况由我负责。”
男人拍胸脯答应下来,
“行,一定替我监视仔细点。别担心报酬,一分都不会少的。”不久的将来他会搬到那边,看看到底这群人还会有怎样的花招。随即,那人拿着报酬离开。
而陈木则在静静地等候将发生的一切。第二天清早,那人便抵达这个院子。
即便他已来此几次,
但是这次他刻意装作完全不认识这个地方。
“有人在家吗?”
随着几下叩门声,一阵女性的回应传了过来。
院门徐徐开启,
站在门前的正是秦淮茹,仔细地审视站在门外的那个陌生面孔。
“你是谁?”
秦淮茹问道。
“我是王春生,之前一个姓陈的先生卖给我一张上好的木床,今天我按约定让人来取床,可是不知道床放在哪儿了。”
王春生解释着,并准备往院子里走。
秦淮茹一边往后退,一边拦在他面前,“你怎么回事,听不明白人话吗?”
“我还没有把事情弄清楚,你就往我家闯,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没让你进来,出去!”
秦淮茹坚定地挡在了王春生的面前。尽管她心里清楚,这王春生是因陈木而来的,但她并不想让对方轻易进门。秦淮茹干脆用手将他推出去。
王春生不解地抬起头来,看着秦淮茹:“我真的只是来取床的。”
“确实是一位姓陈的先生卖给我的,我哪能去硬抢?这不是做人的本分么?”王春生继续说道,试图表明自己的立场。
但他没有想到秦淮茹听到这话后,反而更不高兴。
“我知道你是来取那张床的,问题是这张床现在已经属于我们,凭什么你要拿走?”秦淮茹反驳道。“你要有理,我还真没办法,但要是没道理,那你岂不是小偷?”
王春生一听秦淮茹这样说,不由得有些生气。
“哪来的什么小偷?钱我是按陈先生的吩咐付了,然后他才把这张床卖掉的。”王春生争辩道。“我们的交易正正当当的,我现在来拿这张床无可厚非,可你不让我进门,谁知道你在搞什么鬼。”
“我警告你,最好立刻让我进门,否则耽误了我的时间,你不一定还得起这笔钱!”
王春生越说越激动。其实,他是有意将事情闹大,这样才能争取到后面的酬劳。而面对眼前秦淮茹的态度,他更是火冒三丈。
但没想到的是,秦淮茹的嗓门更高了:“你到底从哪儿冒出来的?不会是你跟娄晓娥串通好吧?”
秦淮茹说着直接扔掉了手中的铁盆。这一声响动惊动了院内的娄晓娥。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娄晓娥立刻冲了出来。
不让进就不让进,忽然提到她的名字干嘛?而且还想着在明里暗里地讽刺她。她娄晓娥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人吗?
王春生看到两个女人在对立,一时得意地暗自笑了。接着他又对娄晓娥说:“这位女士,我买下了陈先生的床,而这另一位女士不让我进去。若不让我进去,我找来的人该怎么搬呢?”
“我为了这件事情请假,还要付这些工人的工资。如果你们还拦着不让过,耽误的钱可得由你们来负责了!”
“而且我从陈先生那里买的床价值可不菲,一旦有任何意外损坏,这个钱我也得要求你们来支付!”
料定他们肯定不愿赔偿这笔钱,因此他有意提及这一点。不论是秦淮茹还是娄晓娥,至少其中一人听了需要自己赔钱的消息肯定会感到不甘心。这样一来,起 有一人打消阻碍自己的念头。一想到这儿,他就再度暗自得意。
但是事态并没有如同他所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处理。当秦淮茹与娄晓娥起了争执后,院子里的其他人也跟着出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吵起来了?”最先发声的是刘海中。
他知道秦淮茹和娄晓娥的关系一向不佳,所以一听见两人的吵闹声就立刻赶来一探究竟。
要知道这两个女人争论的事一定与何雨柱有关,而何雨柱的问题常常能够给他们带来些许的好处。于是他自然不会错失这个观察的时机。
贾张氏在屋内一听到秦淮茹的声音出现在门前,就等着看其他人出来,然后再随大家一同查看发生了什么状况。
出来一看,确实见到秦淮茹、娄晓娥正同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