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理论,这显然是来挪动陈木所提过的床的人。
待众人都聚集到门前时,王春生不由得叹了口气。
唉,这样一来好了,原本只是有一位女性阻挡自己,现在似乎整个院子里的人都会阻止自己进院了。不过还好,因为他相信无论怎样自己也不会遭受损失。
因为他此行的真正目的并非仅仅为了那张床而来,他是为帮陈木打探消息而来。因此若是仅仅针对床上之事发怒反而显得没必要的急躁了,即使最终不能入内他的报酬也不受影响。那么他为何还要担忧?
,!
尽管这样,但他仍是对陈木报以一些同情之心。
为了张床,众人竟能做到这种地步,想起来真是令人感到不安。
一时间,想到这里,王春生又说道,“既然大家已经聚在这里了,那么我就再介绍一下自己,我是陈先生,之前他卖给过我一张床。”
“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搬走那张床的,不知道这张床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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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生边说边向院子里望去。
然而,出现在面前的刘海中和许大茂心里都很清楚,如果一直拦着这个王春生不让他进来,最终只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纠纷,许大茂干脆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进屋去说吧。”这让王春生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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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生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许大茂竟然会让步。在一旁的秦淮茹与娄晓娥听后,则不以为然地看着二人,仿佛在责怪许大茂越权做决定。尽管这样,她们最终还是让出路来。
于是王春生步入院内,
“唉,你们住的地方真不错,生活一定也颇为惬意吧。” 王春生感叹道,并又一次追问,“我的床在哪?”
“麻烦几位师傅赶紧去找一找,因为我现在急需要这张床,真的没空等待太久。”王春生边说,边朝身旁的一干工人们挥手示意行动,
然而在他的话音刚落的同时,
秦淮茹便立即反驳道,“嘿,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你们还真把自己当成这里主人了?”
虽然同意他们进来,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可以随意闯进或离去。” “你们是被陈先生请来搬床的是我知道,可谁说你们就能随便进来了呢?”
显然秦淮茹并不情愿他们的作为,
然而听到她的话,王春生不再控制自己的语气,立刻回问:“你想要做什么?”
“既然如此,我也不兜圈子了,陈先生已经把那张床卖给我,所以现在我对这张床有全权支配。”
“假如你们执意阻挠的话,我就只有通知有权的人过来,希望到时候你们别后悔。”
王春生尽力让事情扩大化来震慑他人。人总是本能恐惧,即便此时他们嚣张地阻碍自己。
欺负何雨柱是一回事,现在他们居然还想威胁陈木。更夸张的是,居然敢对自己 。天下岂有此理!
因此,他再次说,“我告诉你们,最好立刻让我进去,否则···”
但他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许大茂便打断道,“你是哪根葱在跟我说话?”
“既然我们都已经让你进来了,那自然是同意的!”
“不过关于你刚才说的那个搬床的事,我们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告诉你,就是之前你说的那个陈先生来我们这儿时,已经事先和我们交代过了,”
“这张床现在已经留给我们了,所以今天你估计是带不走的。这个决定我们也得到了他的同意。”
正当许大茂说到这儿时,王春生的眉头紧皱起来。
毕竟自己拿了别人的钱,当然得办好这事。
他眉头紧锁,然后不悦地说道,
“哟呵,你们这是啥意思?我花钱买了他的床,结果他又把这床送给你们当人情?合着我出的钱算是打了水漂?”
要是表现出足够强硬的态度,这帮人肯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果然,在他说完这句话后,
这几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对劲。刘海中赶紧过来安抚,
“王老弟,别激动,事情可以好好商量,这床其实也不是我们要的。这个床归根结底还是何雨柱的。虽然他现在暂时不在,但有一天也许会回来,因此我们只是为他暂时保留,想着将来他或许能用得上。”
“王老弟啊,你别生气”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