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音。
宽长的舌放弃继续探入,顺着优越的下颌滑下,抓住秀气的玉珠儿,轻轻舔玩几下,惹得玉珠上下乱窜。
调皮的玉珠被齿关挟持,坚硬的牙带来危险的触感,玉珠停下活动,在原地发出细细颤抖,它的妥协没有换得怜惜,反而被齿关更加深刻的欺负。
它在牙关之间被慢慢研磨,白皙的表色染上绯红,周围多出一圈深红的牙印。
青时浑身颤抖,上扬起头颅,被自己咬到靡红的嘴唇微微张合,吐出无力的气息,粉嫩的脚趾难受的蜷缩在一起,却只会让人觉得可爱。
感受到触手传来的信息,山荷抬起头,笑道:“好快啊青时。”
觉得被嘲讽了的青时,红着脸瞪了他一眼,逞强道:“我,我这是正常水平,你以为谁都和你们一样变态吗?”
说着他开始挣动手腕,“你放开我。”
“嗯?”山荷露出受伤的可怜表情,“青时你好狠心,自己爽快了,就要一脚踢开我吗?”
青时颤抖着唇,咽了咽口水,“我们……不太合适……”
山荷知道青时在担忧什么,他凑近亲了亲青时泛红的眼角,“青时帮帮我吧,别担心,我不进去。”他笃定吃软不吃硬的青时不会拒绝他的请求。
“怎么……怎么帮?”
山荷坐起身将额前的碎发梳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他两手抓住精致的脚,并拢,勾起嘴角:“这样帮。”
“!”青时捂住自己的嘴,闭上眼睛,因为他激荡的心情,心口突然发出金色的光。
山荷望着那忽然出现的金色符号,动作一顿,眼眸中红光大盛,深处浓雾翻腾,“锁?青时,你什么时候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被野男人打上了标记,嗯?”
“什么?”青时不明所以。
“呵。”山荷发出不明意义的轻笑,眼中深沉不见底,他侧头亲了一口绷直的脚背,“没关系,我会让他知道,这只是无用的手段。”
触手缠绕上手腕,强硬的将青时的双手压过头顶,白皙的颈项也被缠住,喉管被压迫,窒息感让青时不由自主张开嘴,蓄势待发的触肢借着机会一举攻入,将不大的口腔占的满满。
生理性的泪水从青时殷红的眼角滑落,不知为何山荷突然一改之前的戏谑,变得强硬沉默,令他无力招架。
……
“呃……”头晕脑胀醒来的青时想坐起身,下一秒却因为身体各处传来的不适发出闷哼。
他昨晚不是喝酒来着吗,醉酒后遗症这么严重?!怎么像是被车碾了?
“青时……”身边突然传来一道暗哑的声音,青时侧目过去,□□的山荷!
他脖颈上的红色条纹痕迹,怎么那么像抓痕?
山荷撑着头侧躺,拨开青时眼前的碎发,“醒了,头晕吗?”
“你……唔!”青时抬起手,就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痕迹,某些被遗忘的记忆刹那间浮现在脑海,他压抑低哼一声,捂住胀痛的太阳穴。
等青时理清脑子里多出的记忆,他的耳根瞬间涨红,抬起绵软的腿踹了满脸无辜的山荷一脚,“混蛋!你干了什么?!”
山荷垂下眉眼,满目歉意,“对不起青时,是我太鲁莽了。”
青时又给了他一脚,他还被他这副模样欺骗他就是傻子了,“还装!乘人之危的混蛋!”
山荷装模作样的闷哼一声,“是青时你主动邀请我的。”
“我什么……”青时想要反驳,却忽然回忆起确实是自己主动吻上去的,他红着耳根反驳道:“那,后来我说那么多次不行,你怎么不停?”
“唔,青时,你也是男人,应该知道那种情况下,没人能停下吧。”山荷面露苦恼。
“哼!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青时将被子一卷,蒙头赶人。
木人果然都是坏东西,他就不该给人好脸色!
“……”房间内沉默了一会儿,随后青时感觉有东西轻轻抚了抚他的头顶,“那我出去,青时你别生气。”
身侧床的下陷回弹,接着是脚步声。
等到关门声响起,青时才从被子里探出头,他看着手上的痕迹脸色懊恼,怎么就……
虽然偶尔有想过找伴,但也不应该是个木人啊,还是个触手怪!
别扭的青时一连几天都在躲着山荷,明明在同一个屋檐下,愣是做到了视而不见,当然也有山荷放任的结果。
总得给怀疑人生的青年一点理清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