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当强烈的日光从透明玻璃窗射到室内时,刘明洋体内终于流出淡黄色的液体,哈哈大笑,王家行却哭着泪流满面。丁邵靠在床头,看那两个人哭哭笑笑的,心里酸涩不已,谢瑞涵喜欢王家行喜欢得不得了,到了德国仍然念念不忘,刘明洋喜欢王家行喜欢到即便做受做到下体流血也在所不惜,这些,都是丁邵做不到的。
丁邵有些迷惘,他到底是喜欢王家行还是喜欢掠夺王家行?王家行对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
刘明洋简单上了些药,血渐渐止住,拖着行动不便的身体收拾室内,把脏了的被单都拆了下来扔到洗衣机里,丁邵看着他忙忙碌碌的,便去做饭,王家行穿着丁邵带来的衣服,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室外的阳光倾泻而进,之前的日子似乎都像一场梦,好像他刚刚来,刚刚到一个朋友家度假,大家都在忙,他在偷闲,尽管他现在一动就腰酸得不得了,他还是愿意做这样一个梦。
音响中流淌着不知名的音乐,三个人各忙各的,各想各的心事。
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似乎什么都已发生,时光停暖洋洋的室内,定格。
下午,三个人回家,一路上丁邵开车,时不时的从反光镜里看坐在后面的两个人,刘明洋搂着王家行,抵着他的额头睡觉,王家行不时的睁开眼偷看刘明洋,丁邵心里闷得难受。进了市区,在楼下找到个小诊所,刘明洋和王家行挂上两瓶点滴,是盐酸左氧氟沙星,消炎用的,王家行半梦半醒中还听到丁邵和刘明洋跟小护士说话。“你们学校怎么挂彩的这么多么啊?算是你们,我今天都见着三拨打架的了。”刘明洋呵呵直笑“我们不是打架,是打劫。”“胡扯,你们打劫人家还是人家打劫你们啊?”王家行迷迷糊糊的想,是他们打劫我。“我们也打劫人家人家也打劫我们。”“哟,那你们也太敬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