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常有的。王家行受不了,一激动又呈半勃起状态,却紧紧夹着后面,防止丁邵突袭。
时刻提防着,后来已疲惫不堪,王家行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丁邵还搂着他,后面粘腻腻一片,王家行吓坏了,不是吧,难道让他得逞了?伸手一摸,原来丁邵喷在了他身上,后腰到大腿,好大一片都是。
向后摸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丁邵的分身,虽然以前也常碰,还是脸红的赶紧缩回手,小心的从丁邵怀里撤了出来,提上裤子把t恤从胸口拉下,悄悄的去卫生间洗漱。等他回来的时候,丁邵已经不见了。
王家行顺利的去了上海。
走之前,给家里人做了好多工作,他爸说男孩子出门历练历练也好,他妈说,从小到大都没出过远门,外面坏人多,有钱人家的孩子性子怪,怕他受欺负。王家行再三强调,那个单位福利薪水待遇各方面都好,又说丁邵要在本校考研,就他自己去。他妈又开始担心,一个人出门,连个照应都没有,遇到意外可怎么办?最后终于提心吊胆的把他送上了开往上海的火车。
王家行始终没接到丁邵一个电话,也没跟他碰过面,虽然很开心从此以后自由了,但是仍然有点失望,没想到他这人这么冷,说变就变,看来,自己就像他以前被抛弃的女朋友们一样,说扔就扔,说厌就厌,或许那天晚上,他只不过是要来个告别式。
公司安排的宿舍是五个人住,二室一厅的房子,每屋三张床,条件虽然艰苦些,但是很开心,大家都很开朗,东西也很多,加上各自的用具,屋里挤得满满的,这所房子里特有的男生汗臭味儿,即便是天天开着窗户也始终消散不了,这味道既熟悉又陌生,日子像汪水一样平平淡淡的过了下去。 用了几个月的时间王家行终于适应了上海的气候和那柔柔的吴侬软语,时不时的他也能说上几句。
他忘了丁邵的存在。
而丁邵强大的精神胜利法,让丁邵相信自己那一夜的想法是种错觉,像王家行这么软弱无能的,不靠着他能靠着谁?把他一人丢上海,他觉得可能吗?
于是,某一天,当王家行在卫间生里顶着一头泡沫,闻着洗发露的薄荷香味,门铃响了,响了好几声以后,同屋的才去开门,恍惚中怎么有个耳熟的声音在说话啊?王家行关小淋浴喷头擦了擦耳朵,外面在说什么他听不清,卫生间的门挨着大门,他就贴在门上听来人说话,越听越耳熟。 “嗨,大家好,我是丁邵,新来的同室,采购部上班。”王家行确定,他听到的不是客厅里那高分贝音箱里发出的声音,是魔鬼冒充天使上门了。
早就听说有空降部队近期突袭,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而且还是丁某人,他不是考研了吗?不是在本校兢兢业业的学习呢吗?王家行干脆的扯过浴巾擦干头发,套上衣服走了出去。丁邵冲他咧嘴一乐,王家行似乎看到丁邵白花花的牙齿在闪光,头上长出一对角。
站在空厅里的丁邵明显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和氧气,王家行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丁邵冲他阳光灿烂的一招手“嗨,行行,你好啊?我来啦!”王家行眩晕得厉害,谁有藿香正气水?快给我来点。 “你没考上?”
“怎么可能?你不知道吗?上海交大啊!”晕,王家行在心里无声的呐喊,谁敢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躁热的南方,王家行习惯了每天冲几次澡,依然摆脱不掉那份焦碌,除了粘腻的气候原因外,还有一个极其碍眼的丁邵在眼前晃来晃去,王家行一看到丁邵的身影就火大,多少冰镇的绿豆粥也浇不灭那份狂躁。
雾气重重的卫生间里,王家行抹了一下镜子上的水雾,里面呈现的是一个脸色红润的少年。 多少年之后,在北京的君悦酒店,王家行站在梳妆台的镜子前习惯性的抹了一下没有水雾的镜面,他已不再是那个纤弱少年,不是那个不知所措的迷惘年青人。当年丁邵两手一合,只有三指的空隙就能把腰都握在掌中,单手一全就把胳膊根圈住的少年,似乎早就成了过往,镜子中的自己一脸的哀愁,怎么舒展眉头,也挥不掉那显眼的忧伤。
他依然瘦,却不再柔弱,骨骼的生长让那副堪比女生的纤腰早就成了过往。这些年吃不好睡不好,下眼袋已习惯性的挂了上去,他也曾仔细看过自己的脸,他甚至觉得自己比年少时更有气质,如果说美丽应该是现在更漂亮一些,但是,丁邵却不再喜欢他了。他早就没有了丁邵喜欢的青春与纤细,没有了让丁邵呵护的脆弱。自嘲的笑笑,回到床边。
周胖子介绍的丹尼奥真的是出手大方又有风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