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总之,言默现在无异于一头大大的肥羊,当然也有对言默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少主持怀疑态度,毕竟弥岛岛主的态度太不一般了——
各种算计,各种心机,钩心斗角,阴谋诡计,阿谀谄媚,鄙夷无视——这些都影响不了我们正频频受周公召唤的言默,他是真的感觉困了,毕竟自己上窜下跳了一天,现在有亥时了吧?抬头看看天,唔,忘了还有屋顶了,啊!又打了一个哈欠,真的困了,好像睡觉——怎么回是啊!刚才明明还不觉的啊?——
就在言默上眼皮与下眼皮缠绵不休的时候,萧衍拉起言默的左手,从自己左手上退下一个似银非银的指环,套在了言默的无名指上(大家不要乱想啊!老头,萧衍是老头!!!),言默感觉萧衍又对自己说了什么,自己含糊的应了,然后一个红衣人走了过来,搀着往外走,言默整个压在他身上,迷离的目光似乎看见他红色的发带好像动了一下,自己转了一圈,唔言默抬起右手捂住眼,自己好像没有喝酒的啊!
然后感觉自己好像被放在一个软软的地方,唔唔好舒服,蹭两下,满意的寻周公而去,其实自己对周公的女儿更感兴趣的说。
红君看着毫无防备的言默,目光阴沉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握了握纤细的手指,解开第一个衣带——
他有自己的事要办,也许——只是也许,这个人会是个转机——
红色的发带活物一般撒开青丝三千,在白皙的颈项上游移,那竟是一条小蛇!
赤红的颜色昭示着它的诡异,剧毒的赤蝎啊!!!
巫蚕丝的锦绣被塌上,玉体横陈,青丝掩映,似是雕玉般的细腻光滑,起伏的纤背,轻浅的呼吸,湿润的红唇,蝶翼一般的睫毛,黛眉星目,浩齿琼鼻,怎一个诱惑了得——
这就是言默一觉醒来看到的景象,揉揉眼,还在,再眨眨眼,没有消失,死命的掐自己的大腿——
这、这是真的?———不是幻象,不是春梦,不是激光摄影——
“少主醒了?”正是红君,初醒来的他,更是娇媚可人,荧光流动,风情无限。
“你、你——”言默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少主?”红君疑惑的大眼闪啊闪,哪还有初见时的高傲,黑暗中的阴沉,似水的瞳眸,单纯晶亮的犹如孩童。
“你、你——”
“少主可要更衣?”说者起身随意拉了一件内衫遮体,拍手,一干侍者鱼贯而入,取来侍者手中华美的衣物,就要伺候言默。
言默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红君来扯他身上的被子才反应过来,低头,松了口气,还好里衣还在,只是看着那人衣里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言默还是——
“你怎么会在——”
“能伺候少主是促儿的荣幸,让促儿伺候少主更衣吧”红君笑着说,眼中竟有柔情。
言默看着他的目光,张张嘴,最终还是决定去找萧衍算账——
赶走所有人火速洗漱,连早点都没心情吃,就火箭似的冲出去,就要找狐狸老头算帐,虽然他没有吃什么亏,也通过检查自己的身体知道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这次没什么要是还有下次——言默想起竹,不原再想下去——
可是言默跑出一段距离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萧衍住哪?
“少主?”一个冷冷的声音蓦然从言默背后想起,吓了言默一跳。
看着言默拍胸口,吐气,一副被吓着的模样,白君有说道,“惊吓少主,属下该死”还是清冷的声音。
“啊哈,白君不必多礼”言默赶紧扶起这个昨天自己还对他行礼的对象,他这么恭敬还真别扭。
“ 少主既得甄戒,便是主子了,不可再唤白君,属下担当不起”言默一头雾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竟然多出一个指环,取下来左右打量,自己什么时候订婚了?啊!不、不对——
“这是?”
“甄戒是弥岛岛主的印信,可号令弥岛”白君淡淡的解释道
“是吗”言默看着那个疑似是铝的戒指,满头黑线。
现在他知道门捷列夫是多么可怜了,虽然他并不打算要这个戒指——
“白——呃!那个——”
“睚眦”
“啊!那个睚眦呃,你知不知道老——咳,我义父在那里?”
“属下为少主带路”随后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言默尴尬的感觉怎么都不对劲,想着还是赶快溜吧,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