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国小国,以及暗藏在平静下的紧张局势,这不是二站后主张和平的世界,这是个群雄逐鹿,硝烟弥漫的战国时代。
“人就交给你们了,给我好好调教,听到没有,这可是总管亲自挑的人,莫误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一个小院,言默只感觉两眼发晕,今天的月色虽然不是那么明,至少天上还挂着几颗星星,妖娆的投射到地上的梧桐枝杈,却也比月亮让人舒服了百倍,只是如果能排除那些零星的,散落在各处的,没有专业语言不足以形容的——
器具——
以及————
人——
“还没睡?”合上身后的门,来人轻巧的递上一碗参汤。
“你怎么来了”合上手中密件,不想再去想间王、成王用兵的动向。
合上眼,任来人为自己揉捏眉头,景贤松散的叹了口气。
“别太累了”纤细修长如白玉一样的手指揉开眉间的褶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干些什么,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无用,枉愧了才子之称。
拉下来人的手,一用力扯下柔软的身体,绝色的容颜刹时近在眼前,忍不住的赞叹,总是看不够的啊!真希望可以就这样看一辈子,直到一起老去,一起离开——
深深的凝视,烛火的颜色渡上一层柔和。
良久,推开——
“伦王弟那里还怎下些工夫,你有时间的话就去看看那些人好了,至少让他们模仿的像一些,好了,你下去吧。”景贤埋首桌案,似乎刚才的情动根本不存在一样。
心痛吗?瑶苦笑,但还是轻声嘱托了,退了出去……
再会(一)
打不过就跑,但当打不过却也跑不了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还说过什么,至少言默是不知道了
揩去额头冷汗,言默只感觉口舌生躁,艰难的咽下口口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队眼前人的要求
“你还愣着干什么,检查完了我们也好休息”大汉不耐的催促,实在没见过这么别扭的小倌,都是被人玩惯了的,还矫情个什么
言默再擦一把冷汗,他也想早点离开这个让人不舒服的地方啊,但——
要他把裤子脱了,给人检查那个地方,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比较干脆。
自己怎么会走到这幅境地啊,早知道就把小白带出来了,不过由它守着霍梵天他也比较放心,尽管这是在那次寿宴后才产生的观点,但至少小白的能力被证实了。
看着眼前这个迟迟不肯有所动作的男人,大汉皱了眉,走过来就要动手,言默一惊,也管不了多少了,撒腿就跑了起来,也许是危机意识,也许确实有那么几分逃跑天分,总之还真让他把人甩了开来,但——
大的离谱,戒备森严的太子府,又启是任他这个凡人来去自如的地方,不久就惊动了守卫家丁,张罗打鼓,灯火大作。
暗咒一声,言默大呼倒霉,不就一小倌吗?值得这么大张旗鼓的吗?
其实也真让他说对了,为了一个青楼里出来的小倌自然造不成这么大的声势,大拿万一这小倌变成了刺客,伤了主子什么的,就不好说了。
毕竟言默怎么算,还是个新人,底细不清的下人,来路不明的外人。
眼见躲不过直面而来的一队侍卫,言默狗急跳墙,四肢并用的爬上身边的爱墙,却不想脚下一个趔趄,小脑一个不稳,直直的摔了下去,闭眼,疼点没关系,却千万别出什么大的动静啊。
墙好在不高,言默这个成年的男人也还算健康,疼是疼了点,但好在最后还是忍住没有叫出来,呲牙咧嘴打算爬起,却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一双白色软鞋,骇去了全身力量,不是吧,这么倒霉,难道他就真的和那个院子里千奇百怪的器物有缘,注定要在这个新时代尝试一下这么特别的经历?
不要啊,言默的脸已经可以苦出水来了,不知道自己鞋里的那块华胥还有没有用,大概在这里也要顾及一下国际关系的吧,虽然不发达,还有可能成为敌人。
“跟我来”
已经作好被抓回去毒打招供的言默,闻言不禁一愣。
但还是赶紧跟了上去。
反正也没差……
再坏也不见得比回去尝试那些东西来的强。
“把手给我”还是淡淡的声音,那人转过身说道。
言默虽然疑惑,但还是把手递了过去。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真正的看清那人的长相,可谓是不看不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