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了赤裸裸的委屈。
“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江淮周把头低了下去:“我现在知道你的感受了,但是我也知道,不管我说多少次对不起,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可能再喜欢我了,是不是?”
沈枝雪没说话。
江淮周看着手上的狐裘:“就像是这件衣服,脏了就是脏了,不管我再怎么洗,再怎么认真的想要去掉那点污渍,也是不可能的了,是不是?”
沈枝雪张了张嘴,小声说:“不就是一件狐裘吗,至于哭成这样?”
“我洗不干净。”江淮周哽咽了一下,声音里饱含绝望的委屈:‘“我该怎么办,我洗不干净,枝枝,我洗不干净它了。”
沈枝雪将手中的狐裘扔在他身上:“洗不干净就换一件。”
江淮周倔强的开口道:“我不要,我就要这一件,只要这一件。”
沈枝雪没说话,他无法处理自已和江淮周之间的关系,他们现在混乱的像两个未经打理的毛球。
他一边觉得江淮周不足信,他这么聪明的人,要是这样可怜的样子,也是演给他看的呢?一边又觉得江淮周委屈的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狗的样子,让他的心脏都在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江淮周看着他,突然站起来,将沈枝雪搂进怀里。
沈枝雪还没反应过来:“等……”
冰凉的唇瓣就落了下来,那唇瓣急切的蹭着他,似乎想从他这里汲取什么力量似的。
等沈枝雪想起来要反抗的时候,江淮周已经将他压在旁边的小石桌上,他吻的很用力,带着不甘又委屈的力度,沈枝雪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是江淮周的眼泪。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满肚子黑水的家伙这么爱哭。
“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江淮周颤抖着贴着他的唇,声音又轻又小:“枝枝,给我点好处吧,让我能抱有一丝幻想,好不好?”
沈枝雪抿了抿唇,转过了脸。
江淮周的额头抵在他肩上,开始小声哽咽。
哭的好像很惨的样子,肩膀上的衣服都被他的眼泪打湿了个遍。
沈枝雪突然开口道:“别哭了。”
江淮周把他搂的更紧了:“怎么办啊,枝枝,怎么办啊?你不会再喜欢我了,怎么办啊?”
沈枝雪:“……我没说。”
江淮周仍旧抱着他小声哭,半分钟后才反应过来似得,愣怔的抬起头,看着沈枝雪,呆呆的开口问:“你说什么?”
沈枝雪皱了皱眉:“我说你从我身上起来,腰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