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也正发愁这件事情,好在报告交上去后有了些眉目:
【小慈,上头说可以稍微加快一下,数据显示杨亚奇的蜕变提前开始,很快杨家继承人斗争就会白热化。
咱们在里面随便搅搅混水,关键是要显出你嫌贫爱富,看谁优势略微明显一些立刻贴上去。】
话是这么说,可全咪咪讲的相当勉强。
虽然知道以朋友或者工作伙伴的身份风险极低,可小慈的注意力越来越多的放在更宽广的世界、更多种多样的新伙伴身上。
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全咪咪轻轻动了动前肢触摸全孝慈的发丝:
【还有,你是男生的事情也差不多可以“不经意”间暴露给其他人了,这也是你被赶出杨家的重要原因。】
我们还能再离得近一点吗,小慈?
全孝慈摸着着花蕊,苦苦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该怎么做才能显得自己短视贪婪呢?
“小慈?”杨苟很惊喜地出声,胸前的板凳都能感受到他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很疑惑地跟着吠了一下。
今天杨亚奇炫猫的时候可重点经过了双胞胎兄弟俩附近,还意有所指地说了两句风凉话。
顾忌着全孝慈睡的很沉,脾气都相当不好的兄弟俩愣着憋着没回一句,完全没想到平时唯唯诺诺的杨亚奇还敢这样做。
当然了,尽管杨亚奇无意冒犯,可杨迟越也是被狠狠中伤的破防群体之一,心虚和纠结的作用下,导致他难得升不起什么怒火。
只是反反复复的情绪反扑难得让杨迟越觉得疲惫,板凳和往常一样闹腾的时候他都没什么心思去遛狗。
正巧,杨苟满心的火气无处发泄,大哥被杨敛叫走,也不能打一场拳舒展舒展筋骨。
想起来那条比格精力旺盛极了,他便找杨迟越借了来。
两人关系也算得上水火不容,可失意的人一个照面就明白对方的烦闷从何而来。
叹了口气,杨迟越没心思和他吵,把狗递给他后只嘱咐了几句便回屋闷着。
杨苟带着板凳走遍大半个庄园,连大耳朵怪叫驴都给消耗得没劲儿,瘫在地上直叫唤。
可他还是郁闷,懒得回去,杨苟轻轻松松把十二公斤的小狗抱起来撸。
因为手劲儿大,板凳被摸得往上翻白眼,舒服的哼唧声倒是不太刺耳。
杨苟心不在焉地想着工作,别扭地告诫自己别再幻想不可能的事情了。
可尽管不想承认,但他想运动一下有的是更合适的场地,还非得找关系不太和睦的兄弟借条狗吗?
揪着板凳晃悠的耳朵,杨苟心里明白,自己其实就是看全孝慈喜欢小狗。
除了借着板凳回忆一下两人曾在同样的小径上结伴而行,也还是存着些痴心妄想:
万一,万一呢?万一再次遇见小慈,我还能和她说说话。
果不其然,全孝慈看见板凳立马笑意盈盈的小跑过来,弯着腰捏板凳的嘴筒子。
一边来回摇晃,一边和自己搭话:“今天怎么是你遛板凳?宝宝你好可爱哦,嘬嘬嘬。”
知道跟自己毫无关系,可杨苟听见那声亲昵的称呼还是忍不住代入幻想了一下。
红着脸说是看表兄身体不舒服所以帮忙,听的全孝慈羡慕不已:
果然亲兄弟之间就算会有一点小摩擦,可感情深也是实打实的。
知道自己和亲兄弟之间的摩擦已经不局限火星,简直到了一点就着的程度,杨苟毫不心虚地收下了全孝慈的赞美,决定给自己立好这个兄友弟恭的人设。
【小慈,好机会,只有你们两个人,你稍微透露一下真实性别,再糊弄他不要暴露出去。】
还真是这样,觉得全咪咪真是反应敏捷,全孝慈决定照做。
两人一个想留,一个不愿走,在月色下边摸狗边谈天说地。
板凳舒服地不得了,大半个身子都靠在全孝慈怀里。
好在还觉得杨苟带着自己玩儿了大半天有了点感情,勉强留了一只脚给他。
“那个,杨苟,我有件事想和你坦白。”
全孝慈慢吞吞地开口,精致的小脸上带了点为难:“其实这些话我不应该跟你说的,但是相处下来我觉得你这的是个很好的人。
那些事情憋在心里我真的很不好受,你愿意听吗?”
相当长的铺垫,微微咬着下唇,还有欲说还休的羞涩,杨苟打了兴奋剂一般,几乎是立刻挺直身体握住全孝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