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杨敛也连忙跟着走出来。
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他倒是没有失态。
摆出平日里惯用的脸色,优越的眉骨撒下阴影,狭长深邃的眼窝更是显得不近人情,周身的气质是属于成熟男人的沉稳大气。
全孝慈难得见他这样,心里有些稀奇,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杨敛自然发现了,眉眼间衔着控制不住的自得和笑意。
阴鸷的神情登时柔化了不少,相当大的神情变化自然被周围的人收入眼底。
助理们相互交换着惊诧又遗憾的眼神,对全孝慈的身份和重要性都有了数。
他们前段时间刚从东南亚回来,并不清楚全孝慈实际上是杨亚奇的未婚妻。
刚才和全孝慈说了话的年轻人更是控制不住流露出一丝落寞,又忍不住欣喜。
正如像他这样从小在杨家长大的男人一样,杨敛也明确表示过:就算是没有遇见心仪对象,他从小的心愿就是能把最完整的自己交给爱慕的妻子,对在外边学坏了的烂黄瓜厌恶至极。
在杨敛看来,忠贞的男人必然也会对合作伙伴真诚,这几个小伙子都是和自己一样品行端正之人,而他恰好需要和异性的生活助理避嫌。
杨家的女人们哪有闲工夫理那些跳梁小丑,内宅的事情都是男人来管。
在杨敛站稳脚跟以后,他做的第一个选择就是给清正家风打个样儿,提拔了从不同流合污又有能力的年轻人。
年轻人红了脸,控制不住地幻想:
如果这位小姐真的愿意和杨先生结婚,那么自己这样跟着做事的人一定也能常见到她。
万一,就是万一,杨敛先生年纪也不小了,而自己正是青春年少呢
最年长的那个重重地从他背后来了一肘子,年轻人这才发现杨敛已经让全孝慈进屋,正不咸不淡地看着想入非非的自己。
慌忙鞠躬退下,堂兄在耳边数落的话怎么也进不了脑子。
他只傻愣愣吐出一句:“哥,你说,我们下次是不是就该叫夫人了。”
往常总爱戏谑这个傻小子的兄弟们一反常态地噤声,而苦口婆心想让他别再那么没眼色的堂兄也沉默下来。
他们无暇顾忌别人,都在心底偷偷咀嚼着这个词。
一开始是酸的,慢慢泛上些甜美来。
门刚合上,杨敛立刻原形毕露,刚才那股漠然和贵气被吞到狗肚子里了。
很自然地蹲下,轻轻松松地把全孝慈顶起来扛在肩头,走路时还故意稍微颠了一下逗他:
“宝宝你怎么突然想来找我呀?是不是想找我才来的,嗯?”
全孝慈很无语地感受着视野突然拔高,晃荡着小腿踢他的胸膛,手上稍微使了点儿劲去拽杨敛的头顶的短发。
尽管被软弹臀肉坐着的感觉甚是美妙,玉色的小腿发力踢人时,脚尖绷着发力的样子也很可爱。
但已经开始在护理头皮预防脱发的杨敛生怕老婆把自己薅秃,把提前预备好的软垫铺好,才把全孝慈稳稳地放在靠椅上。
“我不能来找你吗”
全孝慈有些心虚,抓起一根钢笔假装把玩着。
杨敛还以为小慈是不好意思撒娇,脸都笑烂了,却看到了左肩处的浅色手印。
他不动声色地起身绕到椅子后面,沉着脸覆上去对比大小。
全孝慈觉得痒痒,侧头压着他的手,咯咯地笑出声:
“干什么呀,我想你了还不行吗?”
俊美的脸上挂起笑,杨敛的眸色却愈发深沉。
手背感受着软糯粉嫩的脸颊肉,用指关节轻轻夹着晃:
“宝宝,我也想你了,那咱们亲亲好不好?”
脸蛋被揪起又放下让全孝慈有些口齿不清,他只是随便嗯哼敷衍着,蓄力追着作恶的手指咬,装作没听到杨敛的要求。
杨敛游刃有余地躲避,在即将被咬到的时候猛地把手指送过去。
全孝慈的嘴巴小,杨敛两根手指就能塞得满满的。
口腔里泛酸,不断分泌着晶莹的唾液,全孝慈不满的呜呜叫,想往外吐又吐不出这会动的活物。
被温暖口腔包裹的感觉很好,温暖湿滑的粘膜让人忍不住联想另一处同样水润紧致的地方,也同样是让杨敛日思夜想的地方。
他此刻心乱如麻,小辈们几乎是明着来的讨好追求他看的清清楚楚。
尽管当面杨敛总嘲弄他们的心志并不坚韧,可哪能察觉不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