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宿喘不上气了。
他的后颈被那双细手狠狠钳住,堪称疯狂地被汲取温暖。
齐宿感觉,她似乎在直接亲吻他的灵魂。
布偶猫被相贴的两人‘喵’的一声挤出来,纯净透亮的眼睛看着沙发上的纠缠不休,舔起了被弄得乱糟糟的毛儿。
薛知恩好像在他身上找些什么,求些什么。
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现在想吻他。
想把他笨蛋一样的脑子,和那颗热腾腾的心吻出来,吃下去。
这狂风骤雨不知持续了多久,齐宿晕头转向不知今夕何夕。
他感觉自己怕是死过去几回,又被薛知恩咬着皮肉生生疼了回来,一口孟婆汤都没来得及喝上。
薛知恩双手伏在他肩头,还不放过他。
还存着点理智的齐宿是想躲开她的,但他一躲,身上的人儿就生气把他拽回来。
他只能被迫躺在那儿,任她予取予求,唯一保住的底线是他的裤腰带下面那一亩三分地。
他嘶哑的声音发抖:“知恩,别、别乱动……”
她似有若无地笑了下,胸腔轻震:“你是不是不行?”
齐宿喉头快速滚动,她笑颤时,带得他也在颤,颤得身上发麻,心里又燥又痒。
齐宿扶着她后背的手倏地握成拳,狰狞可怖的青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疯狂蔓延,彰显他极端的控制和忍耐。
齐宿脾气再软,他也是个俗人,还是个对薛知恩极重欲的超级大变态。
她的一颦一笑便能轻巧挑拨他,何况是如此亲热。
齐宿要疯了。
但同时他又清醒到可怕,他一点点推开薛知恩,藏着自己紧握的拳说:“薛知恩,我们还是尽量保持一些距离,我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薛知恩看着他眼底闪动的艰难与不舍,觉得极好笑。
“亲的时候你不是挺享受吗?现在又开始跟我装纯?”
齐宿不知道她这些混话是跟谁学的,他红了耳朵,急忙解释:“你愿意亲我,我是很开心也很感恩,但我不会多想的。”
就像人:()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