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但梦想成为某人人夫的他还是收拾好家,给薛知恩提前做好了晚饭,确认她戴好手表,跟嘱咐看家的小孩一样嘱咐。
“哪里有问题就给我打电话,我吃完饭就会回来,绝对不超过九点。”
以前,他一般懒得来回折腾都会在爸妈家留宿一晚,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怕她出事,怕她没有他睡不着觉怎么办?
他有些不要脸地胡思乱想。
薛知恩瞧见他笑了,没多想,以为他是要见久别重逢的父母高兴的。
是啊。
一般人都会高兴吧。
齐宿啰里啰嗦嘱咐完一大堆注意事项。
什么碗放在桌上他收拾,要是困了就早点睡,不要等他。
也不要喂吱吱吃太多罐头,它最近超重了,需要减肥,不许偷偷喂!
就连没有大人在场不要开燃气灶台都有……
齐宿还是不放心:“你真的……”
薛知恩已经听烦了,直接拍上门。
‘不跟我去吗?’
看着紧闭的房门齐宿默默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心底无端空落落的。
静了一会儿。
门外传来男人缓缓下楼的脚步声。
大概是眼睛不太好的补偿,耳朵反而比之前更灵敏了。
薛知恩能清晰地分辨出他的脚步声。
跟别人不一样,沉稳又随性。
薛知恩确认——
他走了。
去跟他的家人团聚了。
就像她刚搬来的那个月里听到的一样。
他每周都会回去一次,有时候是他爸妈上门叫他,有时候是他自己打着哈欠离开。
薛知恩不是会偷窥陌生邻居的变态。
只是,她每次把垃圾放出去,都恰巧摔在同个门槛,疼得起不来了,也懒得折腾,就这样躺在地上被迫听了近一个月他的脚步加近况。
思绪拉回。
薛知恩坐在只一人份晚餐的餐桌前,头顶暖黄温馨的射灯打下来,飘着淡淡热气的饭菜秀色可餐。
其实她不孤独的。
不知是不是某人故意的,液晶电视开着,播放着搞笑的综艺,屋内充斥欢声笑语,还有软软绵绵的小猫在她脚边呼噜噜地乱蹭,求她喂小鱼干。
一点都不孤独。
可是……为什么有点吃不下呢?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