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背脊挺直道,“微臣承蒙圣恩,有幸出入朝堂为官十载,虽殚精竭虑,也难报陛下知遇之恩,陛下洪福齐天,国之根基稳固如磐,臣恳请陛下恩臣辞官。”
圣仁帝闻言指着顾宴修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与此同时,谢婉清也听到了顾宴修铿锵有力的声音。
她随即又若有所思地望向一脸惊讶的太后,忽然明白了什么。
就在谢婉清沉思之际,圣仁帝咬牙切齿的声音也随风传来。
“辞官?是你糊涂了还是朕糊涂了?”
“你是不是算好了朕要将昭阳下嫁给你,所以提前用辞官来堵朕的嘴?”圣仁帝说着重重拍桌,眼神锐利地看向顾宴修。
顾宴修神色不变道,“微臣绝无此意,只是家母年事已高,身体欠安,如今朝堂安定,朝中人才济济,陛下也不再愁无人可用,微臣只想尽心尽孝,还望陛下成全。”
他说着头重重触地,看起来态度十分坚决。
见他似乎来真的,圣仁帝先是面露狐疑,随即怒极反笑。
抬手拿起面前的官印便想朝顾宴修砸去,但顿了片刻后终究将那金印砸向顾宴修身侧。
发出重重的响声,直到翻滚了几圈后才停下来,若是仔细一看,还能发现上面已经缺了一角。
顾宴修却仍纹丝不动。
圣仁帝见此面沉如水道,“好,好,朕成全你。”
“朕准你辞官,但要先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顾宴修闻言疑惑抬头。
圣仁帝见此冷笑道,“你一直推脱跟昭阳的婚事,就是为了上元灯节上跟你相会的女子吧。”
“你可从未告诉朕你心有所属,还编了一个什么克妻的名头诓骗朕。”
“你如实告诉朕,你辞官也是为了一个女子?”
顾宴修闻言豁然抬头面露震惊地看着圣仁帝,“陛下怎么会。”
圣仁帝似乎意识到什么,眼神微闪,随即甩袖冷哼道,“这天下就没有朕不知道的事。”
:()外室成座上宾?这主母我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