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人了忙着护食,走下床的时候感觉到皮肉撕裂的痛处。
“嘶!”
李相夷听他的痛呼,三步并两步上前把他一手抄起,“都是你的,急什么?”
他忽然闻到东方不败身上的花香杂着一些鱼腥味儿,想起他才从外面回来,还捉鱼来着,便让人送来一些热水。
但他脚还伤着,怎么洗成了个问题。
东方不败走路像只大鹅,一摇一晃地,用脚后跟走着路,说什么都不让李相夷帮他洗。
“你从小到大哪里我没有见过?都是男子,有什么害羞的?”
李相夷已经脱掉了他的上衣,只剩下一条亵裤,被他抓着腰带不肯放手,“我自己可以,你出去。”
“我这风尘仆仆赶回来也没有沐浴,不如我们一起。”
东方不败小时候没少和李相夷在一个浴桶里洗澡,但长大了些,身子发育后他有些羞于启齿自己的变化,现在自然不愿意和李相夷一起洗。
“我自己来,而且,我要自己一个人住。”
正在更衣的李相夷手一顿,眼神瞟向他,“不怕老鼠了?”
“不怕了。”
“不怕了就先沐浴。”
李相夷不容他置喙,他发现越顺着这小子,他越会得寸进尺,今天看见他跟笛飞声那么熟络的模样他竟是有一瞬间害怕他跟笛飞声跑了。
亵裤直接被震碎的时候东方不败连忙捂住下面,李相夷把他一手捞进水里,双足搭在桶沿,整个人坐在李相夷的腿上。
他刚要闹脾气,就发现李相夷周身隐约冒着怒气,他躲开李相夷的眼神,脸色爆红。
这样羞耻的姿势,论他再怎么厚脸皮,也很难维持下去。
他破罐子破摔,把双脚放进浴桶,李相夷阻止不及,连腿上的人都没看住,直接坐到了他对面。
他只能拿出水里缠着纱布的脚,拆开之后看着的确伤口不浅的脚底,将他的双足搭在自己腿上,“这样总行了?看你伤口有些深,一会儿我让人好好给你处理一下,别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