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掌握了多少职权,地位是高还是低。大人们每每提及靳家,措辞都非常严谨、小心翼翼。
“我以前听奶奶说,二十几年前,钟家和段家联姻,目的是共同消弱靳家滔天的权势。联姻女方是钟扬小姑姑,男方是当时外交部前途无量的段家老二,也就是段煜的叔叔。”薛舒凡娓娓道来。
此事连厘不了解,便听得认真:“后来呢。”
“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纷争偃旗息鼓,段家老二工作调任,他们一家人都搬去国外了。”
薛舒凡喝了口汤,“世家子弟良莠不齐……靳家除外,靳家那些人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薛老头开家族会议的时候,特地语重心长说,新一辈的子弟里,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靳二公子。”
连厘困惑:“为什么是他?”
薛舒凡说:“因为靳识越随心所欲,张扬嚣张,却毫无把柄。”
圈子里的人表面客气和睦,实际早就因利益冲突心生不满,有许多人想搞垮靳家。
换言之,靳家政敌不少,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早就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拉下马了。
连厘脑海里浮现靳识越那张无可指摘的脸,须臾,颇为赞同地点头:“确实挺随心所欲的。”
跟女孩子玩心理战术,‘折磨’女孩子就算了,连女孩子的压岁钱都要‘坑骗’……就没见过他那样的。
虽然后面他还回来了,但对于财迷来说,失去金钱那一瞬间的伤心是真真切切存在过、无法消弭的。
“靳言庭就不一样了,他是端方君子,行事稳重,薛老头一直把他当正面教材教导子女。”
薛舒凡放下勺子,拿纸巾慢慢擦拭手指,停了三秒,她身躯往前倾,压低声音问。
“欸,厘厘,你和他什么情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