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长辈和正事面前却恭敬有礼。”
连厘想起上次靳识越在车里打的那个电话,沉默了。
“圈子里的人,尤其是高位者,无一不是行事果断狠戾,骨子傲慢凉薄。二公子亲自查证件?那画面想想就很美。”薛舒凡想象不出来,摇了摇头。
连厘被她逗笑了。
那天早上之后,连厘和薛舒凡在酒店玩三天,都没再见到靳识越。
除了靳言庭外,她和他似乎没有任何交集。
以前她经常去万颐华府的时候,偶尔还会撞见从军区回来的靳识越,现在她不去万颐华府,自然也碰不见。
直到梅老寿宴这天,连厘和靳言庭到达柏华酒店,靳识越早就来了。
围着他转的人连厘不认识,但都是京圈有头有脸的人物,那些人笑着和他说话,似乎很放松,却又拘谨。
看起来像是在讨好追捧他。
萦绕着交响乐的大厅内,歌舞升平,随处可见衣香鬓影、身穿华服的男人女人。
参与寿宴的人不算多,但个个不是出身显贵,就是靠自己登上了高位。
连厘和靳言庭一进门,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毕竟这么重要的场合,不是风月也不是商务,靳大公子带她出席,定然非同寻常。
“小厘。”靳言庭从侍应生端着的盘里取过香槟,递给连厘。
“谢谢哥。”连厘手指捏着香槟酒杯,被那么多人注视着,也没有丝毫慌张。
就像薛舒凡所说的,她对于他人的目光总是摆烂,压根不在意是善意还是恶意。
“梅老和陆教授都在后院,你可以直接先去那边。”靳言庭声音温沉。
“好。”连厘笑容灿烂说。
转身的那刻,正好有人从她身旁路过,靳言庭见状,伸臂揽住她的肩膀,将人虚虚护住。
靳识越视线隔着半个大厅掠过来,很短暂地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