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更种花’!”
陆徽尔在旁道:“阿越是您教过的学生里,年纪最小的,也是最会哄您开心的。”
梅老哼了声:“这小子净会先斩后奏,先抑后扬。”
先拔了他院子的桃花树,后送训练好的鹦鹉给他。
陆徽尔淡淡一笑。
梅老不是谁的礼物都收,要拆的礼盒并不多。
拆得差不多,陆徽尔扶着梅老去大厅。
今晚的寿宴,不是那些公子哥能肆意玩耍的场所,面对位高权重的长辈,他们要扮演良好教养的模样。
连厘看着靳言庭与年长者、同龄者推杯换盏,片刻,她从大厅侧门绕出来透风。
有几位无聊的公子哥在旁边的亭子上闲聊。
“靳总真是好艳福,家里面有段家那位大小姐,外面有年轻大美女。”
“你说大公子带来的那个小姑娘是他在外面养的金丝雀?”
“不然还能是什么,年纪小的姑娘阅历浅,三观都没完全形成。只要有权有势有阅历的男人施一丁点恩,她就会死心塌地。妹妹好哇,白天干妹妹,晚上干妹妹~”
越说越露骨,字里行间透着一种糜烂的气息。
连厘嫌恶远离,沿着青石板路往中心走。
庭院的中心是一片湖,四周花木扶疏,杨柳在晚风猗猗轻荡。
京城秋冬干燥,连厘站在湖边,仰起脸来,深吸一口气。
寒冷中有一点草木香,一点……烟草味?
石灯散着暖黄色的光,照亮了低矮石栏摆着的一溜儿花盘,也照亮了一道暗色身影。
靳识越孤零零地坐在藤椅上,姿态是松懒的,眉眼是冷淡的,好似对世间万物没有过多感知,只剩下厌烦。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夹着一根烟,烟已经燃了三分之一,薄雾缭绕,烟灰摇摇欲坠。
烟草味淡淡弥漫,夹着冷风钻进鼻子里,连厘呛了下。
“咳。”
很轻很轻的一声。
但男人还是发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