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挣扎不了分毫。
“我活了二十七年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负责的人。”靳识越抱着她,语气悠然,“叫什么连厘,干脆改名叫连不负责好了。”
说得他好像对每个和他上过床的女人负责任似的。
“昨晚又不是我强迫的你。”连厘胸腔里的心脏剧烈跳动,尽可能平静地陈述,“你情我愿的事情,谈不上负不负责。”
“小师妹,嘴皮子挺利索啊。”靳识越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语调散漫,“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趁我喝醉不清醒跑到我房间,引诱我非礼我,全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他理直气壮地颠倒黑白。
连厘简直不可思议:“明明是你先亲我的!”
“觉得自己亏了?”靳识越骨节分明手指捏着她下巴,把她脸掰过来,气定神闲道,“给你亲回来。”
“……”什么跟什么啊。
“我是个传统的男人。”他忽然说。
连厘心跳如鼓,茫然地眨了下眼:“?”
“珍贵的第一次原本要留到新婚夜的,结果被你拿走了。”靳识越手臂松松搂着她腰,黑眸淡淡睨她,“你要么挥刀自宫,要么对我负责,自己选一个。”
挥刀自宫是什么玩意儿。
等等。
第一次?大少爷第一次做吗,昨晚之前还是个处?
连厘狐疑地端详靳识越的神情,男人眉骨高挺,丹凤眼狭长锐利,眼尾微微上扬,立体的骨相棱角分明,极具攻击性的帅气。
冷淡嚣张的姿态随意极了,根本不走心。
身体蔓延而至的乏力酸涩让连厘回过神来,她才不信他的鬼话。
大少爷素来混不吝,哪会是安分守己的贞洁男人。
况且,昨晚他做的明明很熟练,还懂得照顾她的感受。
尽管她最后大概率是以小晕结束缠绵的,但整体体验还是不错的。
汹涌的浪席卷而来拍打,奇妙的感觉,极致的快乐。
忆至此,连厘在靳识越怀里回头,眼波流转须臾,杏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我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他明明知道她喜欢靳言庭,还要叫她负责。
摆明了在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