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乎你有没有贞洁的。”
“她们不在乎是她们的事情。”靳识越漫不经心的调子说,“贞洁是所有男人的嫁妆。小师妹,你不能霸占了我的嫁妆还说它不好。”
说她占了便宜还卖乖呢。
连厘启唇正要回话,门忽然被一股外力推开,她下意识往后退。
靳识越长腿一跨,走进屋的同时,脚一勾,门便在他身后关上了。
“带了早餐。”
靳识越没环顾周围,目光始终落在连厘身上,好整以暇问:“在哪吃。”
连厘看向他手里拎着的食盒,精致昂贵的外表,独属于四季斋的设计。
她颇觉纳罕。
四季斋距离青藤路至少两个小时的车程,大少爷一大早来找她是想找个人陪他吃早餐?
“我不饿。”连厘说。
靳识越黑眸淡淡睨她:“那就看着我吃。”
连厘:……您是有什么展示癖吗?吃饭还得人看着。
他都进门了,看架势她也赶不走。
连厘删掉脑子里的话,给他指了下摆在厨房门口的餐桌。
靳识越信步走过去,松弛从容的姿态仿佛到了他的地盘。
食盒保温效果好,连厘将食物拿出来,佛跳墙海鲜粥,吐司三明治,烟熏三文鱼,玻璃罐装的热牛奶……都是温热的。
她本来不饿的,可诱人的香味溜进鼻腔,一路滑到胃里,勾起了食欲。
连厘把食物摆放整齐,对靳识越说:“你先吃吧。我去洗漱下。”
靳识越拉开椅子,施施然坐下来,目光追随着连厘的背影,她绕过沙发,像一条灵活的鱼儿溜进了房间。
连厘刷完牙,双手捧着洗了把脸,用洗脸巾擦干脸上的水渍。
不敢单独留大少爷一个人在外面,她头发都没梳,随意用五指拨弄了下,确保没那么乱就出来了。
房子对连厘和连景程来说并不小,但连厘看见人高马大的靳识越坐在餐桌前,莫名觉得拥挤。
靳识越垂着眼慢条斯理地解袖口,冷白劲瘦的腕上佩戴着定制腕表,表盘折射出昂贵稀有的冷光。
连厘走过去,发现早餐还是她离开的样子,纹丝未动。
她移动视线,看向靳识越,心生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