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几分钟,传送带还没动静,再加上身体愈发燥热,周凌薇不太耐烦,手不停地扇风:“这到底哪件才是正事啊?”
黄烟嘿嘿笑:“都是正事,你就别担心我了,我准能考上。”
还以为周凌薇不想再聊刘与邱,下一秒,听到她主动说:“我和他顶多是朋友。”
“哎哟哟,不得了啊,都做朋友了。”黄烟先打趣周凌薇,转而咬着牙:“什么朋友,这就是他给你下的套,你防住了就防住了,没防住就钻进去了,嘿嘿嘿,不过他那个质量,钻进去也不亏。”
这……周凌薇不敢苟同。
刘与邱虽然会跟她开玩笑,但明显是个正人君子,有时候规矩得让她都觉得自己冒出来的那些想法更像个女流氓。
这位是公司高管,这种事幻想幻想得了,真要实践,可是吃豹子胆,周凌薇不敢尝试。
即便进一步说,他们是朋友,万一真有点什么,那朋友关系就变质了。
黄烟又立即声明立场:“我不是鼓励你堕落啊,是觉得咱这个年纪,该享受的就得享受,别到年纪大了,遇到了不好使的男人,你想那个画面,你躺床上,往旁边一瞧,骂一声「不中用!」然后你忆起当年,我靠,以前有这等好货色,我怎么就不尝尝味道呢,悔啊。”
传送带终于开始工作了,周围人头攒动,先运送出来的是两舱旅客的行李。
有人已经取上行李往周凌薇这边走。
她全然不知道周遭的变化,反而被黄烟这一套话逗得咯咯笑:“你怎么那么能想啊?你怎么就知道我以后遇上不好用的男人?你诅咒我是不是?我跟你说,我以后遇到上的男人个顶个的能干。”
“呸!那个王淼就不行!”
……
周凌薇好像没法反驳,虽然她就经历过这么一个男人,但他的确没给她制造出多少快乐,光顾着自己爽了。
“我哪能诅咒你啊,你可是我的小蜜,”黄烟的小嘴叭叭个没完:“我说的可都是有科学依据的,研究指出男人到了中年那方面的能力普遍开始下滑。”
黄烟的声音很大,差点穿透她的耳膜:“就……嘿嘿,你自个儿消化去吧。”
她也跟着黄烟笑:“你别自己理论一大堆,让我给你去实践。”
“你听过哪个经济学家自己倍儿有钱的?不都理论一套套的,让其他人实践一波吗?”
周凌薇还真就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得出的答案是「没有」。
没听到她回答,黄烟继续说:“我就是你的宏观经济学家,你就依着我的理论去实践出不了错。”
周凌薇的闷骚,别人不了解,黄烟了解。
大学女生宿舍的话题不比男生宿舍收敛,尤其是一屋子都谈了恋爱的姑娘。
初尝禁果像是打开新世界的大门,里面的未来是甜蜜还是酸涩,大家都很好奇。
那个时候周凌薇还没和王淼谈恋爱,她就不加入讨论,但每次都听得特别认真。
黄烟调侃她是不是恨不得拿起小本子做笔记。
她每回都是红着脸说「才不是」,而嘴角翘起的弧度明明就是在告诉大家「是」。
“性福和幸福都是靠自己争取的哦,”黄烟给她打气:“注意安全啊薇薇,加油啊薇薇。”
“诶诶诶,我不跟你说了,行李来了,”周凌薇的双颊泛红,嘴有点瓢:“你,你好好琢磨琢磨你自己内分泌失调的问题吧。”
“得了吧,我内分泌好着呢。”
“什么情况啊你黄烟,我才离开北京多久,你就有男人了?你还考不考研了?”
周凌薇跟个连环炮似的,黄烟差点没防住,她神秘兮兮的:“等你回北京,我再告诉你。”
她哼唧两声立即把电话挂了。
瞧周凌薇眉飞色舞地跟人打电话,刘与邱没上前打扰,安静地站在旁边等她结束。
不是故意偷听,可她声音一点都不小,听了半程,他的嘴角根本压不下去,全在偷笑,这么容易害羞的笨美人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聊这么大尺度的闺中密语。
得亏这里只有他一个能听懂中文的人,给其他人听到了多少要坏了j的名声吧。
一转身,周凌薇的鼻子直接怼到一个人的肩头,坚实程度堪比一堵墙,实在疼。
抬头一瞧,她直接打了一个哆嗦,因为心虚,刚褪去的红晕唰得一下又染在了脸上。
这ben真没礼貌,来了也不打个招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