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被别人抢去。我们必须守好祖宗的每一片草场、每一汪水源、每一片猎场。”孙宝禄说道,他的眼神里露出凶光。
这光芒李火旺和白灵淼再熟悉不过了,这是煞气。
不过还好,现在将相首很安分,煞气并不会摧毁人的心智。
“孙宝禄,你现在真的和以前大不一样了。”李火旺赞叹道。
“是啊,李师兄,当了领头羊,人自然会不一样的。”孙宝禄说着,接着换成青丘话大声问道:“大家都吃好了没,吃好了上路!”
众人大声答应,麻利地收拾好东西,纷纷上马。
“孙宝禄,你练得是什么武功?”白灵淼问道。
孙宝禄挠了挠头,惭愧地说:“我还真不知道我练的功夫叫什么。没参军的时候,我爹和族里的长辈教导我射箭、挥刀,参军以后军中的前辈、队长都教过我,哦对了算起来,李师兄、小满师姐也教过我呢。”
“那你就是学的百家艺了。我明白了。我之前输给了你,答应要给你个东西;你李师兄也输给你,他的东西我也一并给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包你满意。”白灵淼笑道。
“说什么呢,你让我画张符,保证你们俩捆在一起都追不上我。”李火旺假意不悦道。
“得了吧癫子,你想把人孙宝禄的马累死啊!”白灵淼大笑道。
又走了半个时辰,远处出现了几顶帐篷。
“到了,这里就是我们部落今年的猎场。”孙宝禄指着帐篷说,“李师兄,白师妹,现在看帐篷的人可是你们的熟人,不知道你们能认出来不能。”
“我们的熟人?”李火旺说,仔细想了想,白灵淼认识的人应该更多,可自己在青丘除了孙宝禄,应该就只认识那个妖娆的司天监、地底的大白狮子和庙里的大喇嘛了。
白灵淼想了一下,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哦,是她啊!不知道是哪一位?”
“补天的时候死了俩,你见了就认识了。”
“谁啊,我怎么想不起来?”
“嗨呀,你都给忘了?”白灵淼锤了一下李火旺,“人还是你救出来的呢。”
“我救的?”李火旺又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来了,“哦!想起来了。”
“你呀。”白灵淼笑骂。
转眼,一行人就到了眼前。帐篷内一男一女两人骑马出来迎接,都穿着青丘的服饰,但是却能明显看出来,男的是青丘人,女的是汉人。
“李道长!白仙姑!”迎出来的女人兴奋地叫道。
“你叫……”李火旺搜肠刮肚,想不起来她叫什么。
“宁蝶儿!”白灵淼立刻叫出了女人的名字。
女人开心地在马上和白灵淼拥抱在一起,笑的流出了眼泪。她正是李火旺在四齐兵匪窝子里救出来的女人,留在了青丘,嫁给了青丘男人。
一行人简单地寒暄两句,便由孙宝禄带领着,前去狩猎。
孙宝禄纵马,站在附近的最高处,凝神观察着远处的野鹿群。其他骑士分散站在他下首,等待他的命令。
忽然,他抽出一只黑色令旗,挥舞出一种旗令。几个年轻骑士立刻纵马而出,冲向鹿群右首。然后,他又抽出一只红色令旗,挥舞出另一种旗令,几个年轻骑士纵马而出,冲向鹿群左首。在右首的骑士还未到达之前,左首的骑士便抢先射出鸣镝,尖锐刺耳的响箭破空声惊动了鹿群。
孙宝禄令旗翻动,有如在弹奏一曲乐章,他手下仅有二十多名骑士,在他的指挥下却如人使臂,如马扬蹄,分割、切散、包围、追赶,鹿群不再聚成大团,而是疲于奔命,逐渐分散。
“李师兄,白师妹,走,射鹿去!”孙宝禄大笑道,策马而出。
李火旺和白灵淼跟着孙宝禄。
孙宝禄率先弯弓搭箭,嗖地一声,箭去如流行,正中一只鹿的脖颈。
“好!宝禄,看我的!”李火旺也学着弯弓搭箭,嗖地一声,却射空了。
“我也试试!”白灵淼也弯弓搭箭,搜地一声,也射空了。
“哈哈哈,常有的,多练练就好了!”孙宝禄笑道,转头又射中一只鹿。
李火旺连射十二箭,全部射空了,反而白灵淼掌握了窍门,射到第八箭,射中一只鹿的后腿。
“好!李师兄,你要加油啊!”孙宝禄笑道。
李火旺又射一箭,还是空了。他气急败坏地抽出一支箭,冲着一只奔逃的鹿,用力一甩。
这只羽箭飞出一条笔直的直线,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