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颇为欣赏地道,随即又看向段正明。
“不知这位大理镇南王世子,能不能抵一个大理皇位啊?”
“誉儿!”段正淳虎目通红地看着陷入敌手的儿子,不知所措。
段正明则强作镇定地道:“正明身为大理皇帝,自然得先为大理百姓考虑。这皇位,又岂可成为待价而沽的货物?”
“伯父,你说的没错,我不会辱没段氏门楣的。”段誉双腿颤颤,还是高声喊道。
“呵呵,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段延庆看着愣头青般的段誉冷笑。
心想倘若能让段正明一脉绝嗣,自己再叫叶二娘偷一个孩子来充作自己的养在膝下。
大理那些臣子中,说不定就有人愿意支持他重登皇位。
于是这青袍客道:“老四,给这小子点颜色瞧瞧。”
“好嘞。”
云中鹤阴笑着,将钢爪抓在右手,伸出左手一个巴掌将段誉打得脸皮红肿。
“住手!”
就在段正明与其对峙着,举棋不定时。
一位容貌秀丽的中年道姑手持浮尘从远处而来,娇声呵斥。
“凤凰儿。”段正淳看见她,顿时脸色一变,当即贴身上前喊道。
“啪!”
出乎意料的,这道姑竟然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伸出玉手扇了段正淳一个耳光。
“段正淳啊段正淳,你可真不是个东西。怕我找到你的情妇,就连誉儿孤身遇险的事都不派人告知我。”
“你,你怎会知道的。”
段正淳面色讪讪,吃惊地道。
“自然是我告诉她的,段郎。”
又见一红衽黑衣的中年美妇持着剑,排开人群走来。
那美妇口中说着爱称,眼神却冷冰冰的。
“红棉,怎么你也来了?”
段正淳暗道不好,却还是保持一贯风度地问。
“自然是你这位好姘头,不忍心将你这负心薄幸之人杀了。便来寻我这位明媒正娶的王妃麻烦。”
刀白凤丹凤眼倒竖,颇显风资威严。
秦红棉也只是反瞪回去,倒没有第一时间拔剑。
“段郎,我们如今到这里,就是想问清楚。在你的心里,究竟谁更重要些?
倘若你今日能说出那位挚爱之人的姓名,我保证其余人以后都不会再纠缠你。”
秦红棉完全不顾场合,只是一门心思地望着段正淳。
连带着先前被云中鹤一掌打伤在地的甘宝宝,也抬起头看着他。
而段正淳独子被擒,本就是心乱如焚,如今又遭逼迫,顿时一挥衣袖怒道:“够了!”
“段郎,你竟然凶我?”
秦红棉闻言一怔,随即羞恼地就要拔剑朝他刺来。
段正明看着弟弟深陷修罗场,一时也不好出手。
只见长剑出鞘,径直刺在段正淳左胸,本就重伤的镇南王登时一口血吐出来。
“段……段郎,你为何不躲?”秦红棉见到爱郎如此凄惨,一时间也慌了神,丢剑在地抱住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