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这就完了?我什么都没听见呢?”
路稚宁眼睛一眯:“那你想听见什么?”
周寄安想着君子坦荡荡,一不小心就把实话飚出来了:“道歉啊。”
哪知路稚宁这个不要脸的却说:“这种事情哪能当你的面说,而且电话里面讲也不好吧,一点都不真诚,还是面对面的好,你说是吧?”
周寄安被噎的一哽:“走走走,去医院。”
从医院出来的周寄安心情更不好,一直数落像只呆头鹅一样跟在她身后的路稚宁:“手伤更严重了是不是很开心?”
“可能发炎导致发热是不是很爽?”
周寄安得不到回应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和紧随其后来不及刹车的路稚宁撞了一个满怀。
“你们到底为什么打架?”
路稚宁一愣,倒不是他不想说,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从未向任何人说过自己家里的事,就连周寄安也只知道他有一个当明星的姐姐,当年红透半边天的那个姐姐。
“因为我姐。”
因为内心依旧愤懑不平所以只能这样含糊地描述,因为解释不清,所以只能这样遮遮掩掩。
周寄安也只能像瞎子过河一样摸索他想表达的意思:“稚予姐她现在还好吗?”
路稚宁面上的隐痛一掠而过,绵长厚重的沉默之后,好与不好终究归结于一句话:“下次带你去看看她。”
周寄安明白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想就此打住,但她又觉得应该说出18岁的自己那年历经重重困难回去,结果还是没有当着他面说出的那句话,她莫名地这样笃定。
“虽然现在说这句话有点晚了,不过,我相信稚予姐,她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