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离开,何必回来,是施舍给她的吗?
原本充满酒味的嘴角,不知为何弥漫着一丝苦涩。
即使她那般对自己,上官肆还是不忍真的打伤她,她从空间取出藤条,目光有些阴暗。
荆条落在身上不伤筋骨,但几下过去能疼得你要死。
上官肆选择它,是想给鹿卿卿一个教训,到底是自己的爱的人,她心底终究心疼。
这些天的等待,起码有结果。
只是命契消失,联系已断,就连上官肆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鹿卿卿。
这时,鹿卿卿抬起垂下的眼眸,望着那根细又带着韧性的藤条,暗自窃喜,阿肆还愿意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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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肆蹲下身子,自嘲道,“鹿卿卿,你说,你走了就走了,为什么要回来?”
“回来作甚,你说说,你回来做什么?”
“走的那么干脆,你如今回来作甚,可怜我的吗?”
鹿卿卿小声反驳,“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
上官肆红了眼眶,阴戾的眼神凝视着她,忽然,上官肆掐着鹿卿卿的脖颈,似乎下一刻鹿卿卿就会被她掐死。
被她这样盯着,鹿卿卿没有来的心虚,确实是她离开在先,欺骗她在后,而且还……解除了命契……
她该有多绝望……
鹿卿卿不敢想象……
鹿卿卿跪着的身体,朝着上官肆的方向,移动几分,她试探性问道,“可以听一听我的解释吗?阿肆……”
话音刚落,上官肆的眼神就变得不对劲,有不忍心,有害怕,更有痛苦。
鹿卿卿看不得上官肆这般,小声道,“阿肆……愿意听一听我的解释吗?”
上官肆看不透鹿卿卿,心里对她又心疼,此刻也听不进任何事情,莫名烦躁。
“你回来做什么?你告诉我!”
“我会回来的,我……”
上官肆死死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看她的状态,“你大可以不回来,你知道吗?”
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一切,让她恨,可偏偏她恨不起来,若换做旁人,此刻早已死无全尸。
可是不是别人,做下这一系列事情的人,恰恰是她深爱的人。
上天如此不公,为何要如此待她。
鹿卿卿看出她眼底的纠结,法术拂过身体,锁魂链突兀地出现在上官肆眼前。
“阿肆,你还记得吗?你说过如果我敢逃,你会打死我……我来请死……”
她自封内里,认命的闭上双眼,等待着上官肆的宣判。
上官肆看着锁魂链完好无损,心里的难受好了些,“逃都逃了,还戴着锁魂链,你不干脆把它摘了。”
“她是你给我戴上的,应该由你来摘……”
听她的语气,搞的自己好像欠她什么一样,上官肆心底越发沉闷。
“大可不必,公主殿下,您还是回到属于您的地方,我这山间小庙,不欢迎您……”
“你走吧,我不为难你,我说过的话,只在爱你的时候作数,如今,做不得数,何况,您也不爱,何必求苦!”
:()策卿